“確定。”江振華毅然回答。
哈哈哈。。。。。
刑鷹悵然一笑,道:“那好,今日就先談到這裡。改日刑某在再來拜訪江老。”說罷點頭示意著轉身就準備離開客廳。
江振華連忙追問:“刑先生暫且留步。”
“江老還有何事?”刑鷹會頭問道。
“刑先生那位朋友。。。”江振華還是十分關心刑鷹所說的那位朋友何時能與自己見面。接著說道:“老夫何時能與刑先生所說的那位朋友見面。”
刑鷹微微一笑,明白江振華的意思,說道:“三日後,我會聯絡江小姐,到時候,我的那位朋友會和我一起與江老見面。江老只需靜待即可。”
“也好。那老夫就等刑先生訊息了。”江振華說完突然想到什麼,連忙示意菲律賓傭人上樓叫江心月下來。並示意刑鷹稍待片刻。
刑鷹不明江振華的意思,但也不好過問什麼,隨即微微一笑坐了下來。
正在這時,江振華的電話突然響起。
接通電話,半響後,江振華臉色沉重的對刑鷹說道:“刑先生稍坐片刻,待會小女會送你回去。老夫現在有點急事需要處理,就不陪刑先生了。”說完焦急的起身伸手向刑鷹示意。
刑鷹會意,點了點頭,握住江振華伸過來的手掌。
隨即,江振華就焦急的出了別墅,在保鏢的擁護下上了一輛白色的別克汽車,向著殼牌集團總部趕去。
半響後,江心月從三樓來到二樓大廳。
忐忑的心情本來已經在閨房裡漸漸安撫了下去,但在下到二樓看見刑鷹的那一瞬間,臉上又一下佈滿一層嫣紅。讓人不免產生一種感慨,女人啦,真真是摸不透她的心裡一天都在想些什麼?時而歡喜,時而惆悵;時而天真無邪,時而又心事重重。女人心,當真是海底針啦!
走到刑鷹身前,江心月顧作鎮定的說道:“刑先生這就要走嗎?
刑鷹察覺到此時江心月眼裡的忐忑,故意調侃道:“不走?難不成住在這裡。這裡也沒在下住的地方啊?”說著看了看江心月,繼續說道:“對了,江小姐這麼久在樓上都做些什麼呢?樓下有客人,卻一直躲在自己閨房裡,似乎很不禮貌哦!”
說完嘴角不由微微上揚,露出了欣喜之色。
江心月臉上頓時一片火辣辣的發燙起來,強自鎮定的壓制住自己心裡的忐忑,擺出一副大小姐的姿態回道刑鷹:“幹嘛告訴你。”
說完瞪了一眼刑鷹,身姿一探,坐在了沙發上。
咳咳。。。。
“的確。。。是不關在下的事哈。。。”刑鷹假裝咳嗽一聲,道:“江小姐,那在下就先告辭了。”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江心月,隨即轉身就準備離開二樓大廳。
江心月連忙起身說道:“刑先生就這麼著急嗎?難道家裡有佳人在等待?!”心裡一股失落的氣息瞬間滋生,江心月故意的說道。
刑鷹則繞開話題,微微一笑的調侃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是江小姐在等刑某。”
刑鷹這句話一說出,江心月的那顆小心臟瞬時一顫,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臉上的嫣紅更加的表露無疑。
陷入凌亂之中的江心月咬著紅唇瞪了刑鷹一眼,道:“敢佔本小姐便宜,找死是不?”說著纖手輕抬,就向刑鷹揮去。
但在刑鷹眼裡,這哪是要打自己,分明就是強自鎮定,將她心裡的緊張轉移嘛。隨即伸手握住了江心月的手腕,手掌輕輕划動,將江心月的玉手抬了起來,然後俯身將江心月的玉手放在自己的鼻間,閉上眼睛輕輕的嗅了一下,隨即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江心月如水的雙眼說道:“薰衣草的味道,我喜歡。”
說完輕輕的將江心月的玉手放了回去,對著江心月眼皮輕輕一眨,接著說道:“我會記住這種味道的!”
說完會心一笑就轉身準備離開大廳。
在刑鷹走出幾步正要下樓時,江心月才從夢幻中清醒過來,急忙說道:“刑先生,我送你。”
刑鷹並未回頭,伸手擺了擺,道:“不用了,在下不會走丟的。要是江小姐親自送在下的話,那刑某估計會找不到回家的路的!”
面對刑鷹的拒絕和調侃,江心月心裡一陣低估,一陣竊喜。卻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急忙問道刑鷹:“刑先生,你說做我保鏢的事,可是真的?”說完期待的看著刑鷹的背影。
刑鷹被江心月突然一問,隨即停住了腳步,眼神閃爍中,心裡想到:刑鷹,你要慎重一些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