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學院張謙。”
冰血聽到這話後,微微一挑眉,轉過頭對著暗夜說道:“我很嚇人嗎?那裁判幹嘛一副糾結的要死的表情啊!”
“他可能面部神經除了毛病,少主不用理會!”暗夜用那標準的面癱臉說出了一句讓人噴飯的話,一排黑線瞬間在二人身後的上空落下。
冰血點了點頭,懶散的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後,身形一動,快速消失在原地。再一看此時的冰血已經安穩的站在了擂臺上。
這時一個猶如蝸牛般的身影慢吞吞的黑色身影從擂臺上一步一步,好似雙腳有千金重一般,爬上擂臺,在看到冰血之時,渾曬不住的顫抖,手裡的法杖險些掉在地上。
冰血看著經過了長達五分鐘的時間,才走上擂臺的男子,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碰”的一聲,剛剛走上擂臺的黑舞學院男子在冰血這一笑下,一屁股走到了地上,滿臉哭喪的看著冰血,臉色一片慘白。
這時裁判一聲哨響,比賽正式開始,然而這名裁判瞬間原來的擂臺,直接貼在了高牆的牆根地,那速度估計是他此生最快的速度了。
冰血滿臉戲謔的看著坐在擂臺邊緣,渾身顫抖的男子,隨即單手一揮一根黑色的法杖憑空出現在手中,頓時一陣倒吸聲從四周傳來。
冰血滿臉無語轉過頭看了看手中的法杖。這根法杖雖然十分詭異,但是單從外形上來看,十分的普通,普通到完全不起眼,只要是不釋放殺氣,這根法杖頂端的黑色水晶就不會發出血紅色的光芒,所以此時的黑色法杖根本就是一根看上去完全沒用的棒子,這群人在驚訝什麼。
冰血卻不知,就是因為這根像普通棒子的黑色法杖,才讓眾人驚秫。
冰血隨意的揮動手中的法杖,抬腳向著黑舞學院男子優哉遊哉的走了過去,每走一步,男子的臉色就難看幾分,最後乾脆滿頭大汗,滴滴汗水不斷的順著臉頰滑落。
“喂,你再怕什麼?比賽開始了,站起來啊!”冰血突然停下來的腳步,滿臉鄙視的看著男人,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耐。她真有些擔心,在這樣走下去,還沒等開打呢,黑舞學院的這個人先被自己嚇死了。
然而黑舞學院的男子在聽到冰血的話後,頓時臉色一片紫青,呼吸更加不順了,身上顫動的更加厲害,雙手抬起混亂的對著冰血比劃,瘋狂的大吼道:“不要……不要!我不要被打,不要被打!我不打了,我不打了!”
一聲高過一聲的吼叫從黑舞學院的男子口中發出,此時的那名男子已經完全崩潰了,整個腦子裡面只剩下了冰血揮動手中黑色法杖狠狠的敲他同學的頭和身體的景象,越想越恐怖!身體不斷的向後挪動,雙手擋在頭的前面慌亂的揮動著。隨即“砰”的聲音,男子狠狠的踹到了擂臺下方,渾身抽搐不已,滿臉鐵青,口吐白沫,跟發了羊癲瘋一樣。
冰血這是滿臉錯愕的站在擂臺上,胳膊還保持著揮動法杖的動作,嘴角一抽一抽的!
靠……老子還沒打呢,怎麼就給嚇過去了!這……這……這也太丟了吧,況且這次她是想使用魔法的,不然她拿法杖幹嘛。
哎!好在此時沒有人知道冰血心中所想,不然非跟著黑舞學院的那名男子一起發羊癲瘋不可!
但是在眾人集體發羊癲瘋之前,一定會對著冰血撕心裂肺的大吼一聲:靠,你拿法杖幹嘛。你說你拿法杖幹嘛。你手裡的那根是普通法杖嗎,是嗎!哪個魔法師不將自己的法杖當兒子一樣寶貝著,哪像你啊!那法杖當棍子用,而且是用來打人的!
“裁判,這算什麼啊?”冰血舉著手裡的黑色法杖指著都快將自己鑲進牆裡的裁判大吼一聲。
冰血這一吼嚇得裁判渾身一哆嗦,連忙轉過頭看向冰血,快速高喊道:“額……帝櫻……帝櫻學院墨心齊勝!”
“額……”冰血嘴角一抽,滿臉無語的收起了手中的法杖,最後在看了一眼擂臺下方口吐白沫,滿臉鐵青,不斷的翻著白眼的黑舞學院男子,滿是無奈的說了一句:“無聊!”
隨即冰血身形再次一閃,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前後上臺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就這樣結束了一場比賽!
(三百二十八) 還有兩千
經過了單人賽第一場的戲劇化收場,接下來的比賽到還算正常,跟團體賽比起來,單人賽上更顯得熱鬧非凡,更加的激烈。沒跟上臺比賽的學院都在各自的學員中都佔據著一個較高的位置,並且也人看到了真正年輕一輩的強者之戰。
經過了幾天的激烈角逐,已經有不少學校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