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不過鄴疏華沒有大礙,如常的帶令郴州的官員們賑災,安撫災民。
宋箬溪懸著的心這才落在實處,輕舒了口氣,在佛前上了三炷香。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臘月十五,午後,宋箬溪小睡起來,屋裡的炭火燒得太旺,熱得睡出了一聲汗,沾在身上不舒服,“香朵,叫她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宋箬溪和鄴疏華都是喜歡乾淨的人,大冬天也是隔天沐浴,熱水是常備,灌入小浴池就行。香繡很快就進來稟報道:“少夫人,熱水已備好。”
宋箬溪去浴池裡洗澡,才洗了一會,就聽到外面道:“少城主,您回來了!”
鄴疏華回來!
宋箬溪欣喜的從浴池裡爬出來,胡亂的擦乾身體,套上睡袍,就去開門。
鄴疏華正舉手要敲門,卻不想妻子已拉開了門,與宋箬溪面對面,見她身穿淡藍色,露出大截雪白的頸脖,烏髮半溼著,鬆散的用一枝碧玉蓮花長簪挽在腦後,玲瓏的曲線在衣袍下若隱若現,散發著浴後的清香,不由得身上發熱,“瓔瓔!”
“你回來了!”宋箬溪仰首看著鄴疏華,站得太近,有點費力。
鄴疏華伸手抱住了近在咫尺的妻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你都不知道寫信回來報平安。”宋箬溪抱怨道。
“對不起,我忘記了。”
“你有沒有受傷?”宋箬溪關心地問道。
“我沒有受傷,你的傷可好了?”
“我的傷已經好了。”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對不起。”鄴疏華愧疚地道歉。
“呆子,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說抱歉。”
鄴疏華低頭看著她,“瓔瓔,讓我看看你的傷。”
宋箬溪臉紅了,她的傷在胸口上,“已經好了,不用看了。”
“給我看看。”鄴疏華擁著她向臥房走去,香繡等人知趣的退出房。
宋箬溪剛上身的睡袍被解開了,已經過去一個月,白皙的肌膚擦了上好的藥,那片青紫早已經消失不見,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