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縣主語帶嘲諷,臉色陰沉,怨恨地看著鄴繁,要不是這男人左納一個妾,右納一個妾,寵得她們不知道天高地厚,她一個快要做祖母的人,用得著為這些事煩心嗎?
“又出什麼事了?”鄴繁看小賓夫人不在位置上,就知道是她惹了事,皺了下眉,大過年的,這個女人做了什麼沒腦子的事?
“安哥媳婦,你把事情的經過說說吧。”昭平縣主不想讓鄴繁覺得是她神經過敏,有意整治小賓夫人,就推鄴承昌出來說事。
潘靈娟被嫡母點了名,沒法推辭,把事情說了出來,順帶把昭平縣主對小賓夫人的處罰也說了出來。
鄴繁不明白小賓夫人到底是為什麼要去犯昭平縣主這種忌諱,說句晦氣的話,就算鄴疏華不幸無子死去,這城主之位也輪不到鄴孝良來做,鄴孝良這輩子就只能做個閒散公爺。
“父親,兒子以為這戲文裡的東西,不能如此深追究的,聽著也就為了一樂罷了。昌兒年紀小,不懂事,這些混賬事,定是身邊的人教的。兒子覺得以後讓人好好教教昌兒,讓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才是正理。”鄴孝良怕鄴繁會同意昭平縣主的作法,把小賓夫人人攆去鐘樓,他雖不明白昭平且主為什麼會為了一齣戲,重罰小賓夫人,但是小賓夫人是他的生母,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攆,急不可待地為她開脫。
宋箬溪皺了皺眉,鄴孝良為生母開脫是沒錯,但是這話卻說的不好,既指責了嫡母,又指責了長嫂,只怕事情會變得更糟。
昭平縣主冷笑一聲,並不說話,只是看著鄴繁,當然其他人也都看著他。
鄴繁目光掃過眾人,停在了宋箬溪身上。
宋箬溪頓時頭皮發麻,不會又要她來處置小賓夫人吧?
“毓嫻。”鄴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