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擺筵席款待眾人,盛情難卻下,上官墨詢等人喝了不少酒,一臉醉意地被人攙扶到房間裡休息。
黑漆漆的夜裡,曲沃城內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宋箬溪早已上床睡覺,就在這深更半夜的時分,門口傳來輕微的聲響。守夜的蠶娘睜開了雙眼,伸手握住放在床頭的柳葉刀,掀開被子,一個箭步竄到門口。
門栓被來人用刀撥開,“吱”的一聲,門被推一開。蠶孃的刀瞬間刺了過去,與來人的刀相交,發現清脆的響聲。
香朵和薄荷也被驚醒過來,雙雙拿起柳葉刀,撲了過去,與來人廝殺,只有床上的人一動沒動。這時,屋頂的瓦被人掀開,一個纖細的人影從上面滑落下來,直撲向床邊,撩開帳幔,掀開被子,卻發現被子下面是用另一床被子擺出來的人形,宋箬溪根本就不在床上。
來人知道中計,想順著繩子再爬上去,卻發現有人從那洞跳了下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縣令勸著喝了許多酒,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上官墨詢。
睡在隔壁房間的子時四人也拿著兵器衝了出來,與黑衣人交上了手。
上官墨詢想生擒,沒有撥出腰間的軟劍,拳來掌去幾個來回,使出擒拿手抓住了來人,怕她咬毒自盡,立刻封住了她的穴道。
屋外的打鬥也結束了,死五人,生擒一人,逃走兩人。點亮屋內的蠟燭,扯下兩人的面紗。上官墨詢抓住的那個女人,正是那位歌女,另一個卻是從沉船中救下來的那位老者。
蠶娘開啟衣櫥門,把宋箬溪從裡面扶了出來,“姑娘,有沒有被嚇倒?”
宋箬溪搖了搖頭,把此處交給上官墨詢,主僕四人去了另一間房歇息。
子時捏開那歌女的嘴巴,把她含在口裡的毒囊拿出來。上官墨詢點昏了那老者,盤問那個歌女,“你的主子是誰?”
那歌女把臉撇開,嘴巴抿得緊緊的。
“子時,把她的指甲給撥了。”上官墨詢冷冷地道。
子時依言行事,抓起她的手,將她左手小拇指的指甲血淋淋的撥了下來,痛得她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