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鄴疏華只要想到宋箬溪有可能會被人害死,心就象被蟲子在啃噬。
鄴繁冷哼一聲,道:“你既然把弱點擺在了明處,你就不能怪別人出手對付她。”
“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害人,還有理了?”鄴疏華氣憤地揚聲問道。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一次,只是毒針,讓她受了一點小傷,可是下一回,她會不會還有這麼好的運氣就不知道了,說不定就血濺當場,你要是不想失去她,就該去做些有用的事,而不是找父親告狀,你的女人,你自己的保護。”鄴繁冷酷又無情地道。
“她若慘遭不幸,我不會獨活。”鄴疏華決絕地道。
鄴繁對鄴疏華用情之情,感到震驚,愣了片刻,眸底精光一閃,道:“你陪她死容易,可是她願不願意在妙齡之時就這樣被人害死呢?”
鄴疏華眉宇間浮起一絲戾氣,“我不會讓她死的,我的女人,我會好好保護,要讓我查出來是誰做的,我絕不輕饒。”
“你去查,查出來是何人所為,要殺要剮要放,都隨你。”鄴繁說罷,起身離去。
鄴疏華盯著千褶裙上的長針,面色鬱郁,此事他要從哪裡開始查?
“仲庭,我是不是太過絕情,把他逼得太緊了?”鄴繁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沉聲問道。
“城主這麼做都是為了少城主好。”
“登瀛城不需要心慈手軟的城主,他是我唯一的嫡子,登瀛城是他的責任,既然那個毓嫻郡主是他的軟肋,就讓他為這個軟肋成為一代梟雄。”鄴繁眼眸中精光閃動,他清楚的知道養出來的是狗,殺出來的是狼,可他只有這麼一個嫡子,若是出事,登瀛城的嫡脈就斷了,百年後,他將無顏去見鄴家的列祖列宗,“你明日去把飛燕營的人調一隊來保護好少夫人,不可讓她出任何意外。”
“屬下領命。”仲庭鄭重地應道。
鄴繁沒有心情再回藻園,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