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是黃毛小兒的黃毛小兒。”
“有人三歲知天文,有人八旬不識字。”宋淮斜睨著紀允禮,“我帶姐姐去看戲,提前三天就訂好了位置。”
“過年事多,我一時忘記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紀允禮嘴硬道。
“一時忘記了?我看……”
“淮兒,別和禮表弟鬥嘴了。”宋箬溪微蹙眉尖,“這花車明年還可以看,極品春蘭卻是難得一見,只要能看到極品春蘭,就不虛此行。”
“溪表姐放心,極品春蘭是不會出來遊街,只在前街的蘭花坊內展出,我已經打點好,必能進去一觀。”紀允禮總算挽回一點顏面。
見宋箬溪並不吵著非要看花車,宋濂鬆了口氣,妹妹的性子果然比五年前柔順多了,笑道:“我們去前……”
“允祥,宋濂,允祥,宋濂。”在一片嘈雜聲中,宋濂和紀允祥聽見有人在呼喊他們的名字,環顧四周,見姜衍站在對面的二樓上,一邊揮手一邊大喊,在他身邊還有兩位挽著面紗的姑娘。
“這小子最會附庸風雅,定是早早的訂好了極佳的位置,我們要不要上去與他同坐?”紀允祥顧忌到宋箬溪,問宋濂的意思。
“妹妹,你可願上去坐坐?”宋濂問道。
“可以嗎?”宋箬溪反問道。
“姜衍不算是外人,同坐到也無妨。”宋濂笑道。
宋箬溪猶豫一下,見紀允禮眼帶企盼地瞅著她,那可憐的小模樣,惹人發笑,既然宋濂已說無妨,她也想看看這花車遊街到底是怎麼回事,笑道:“好,我們去樓上坐坐。”
“好好好,可以看花車遊街了。”紀允禮喜出望外地道。
護衛們仗著人多力氣大,將人群擠開,眾人橫過大街,上了對面的茶樓。推開門,就聽到姜衍笑道:“早知道你們兄弟也來看花車,我就訂間大的包廂了。”
“是我家小弟臨時起意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