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這一提醒,頓時感到飢腸轆轆,笑道:“擺飯吧!”
母女倆對坐吃完飯,紀芸看著宋箬溪喝了定神湯,臉色恢復了紅潤,才放心的回正院,知道宋綏還沒回來,神色未變,淡淡地吩咐道:“落鎖。”
宋綏臨近宵禁,才帶著一股酒味回來,去正院發現落了鎖,就轉到美人院裡去了,家裡的事無心過問,不知道嫡女昏倒,不知道庶女落水,只知道摟著美人被浪翻滾。
翌日清晨,紀芸帶著宋箬溪前往桃花庵。
紀芸跪在菩薩面前,誠心叩拜,道:“信女紀氏,願意吃長齋,用千兩香油來供奉菩薩,只求菩薩保佑信女的女兒宋箬溪無病無災到百年。”
宋箬溪鼻子一酸,眸底隱有淚光,不管在哪個時空,母愛都是這樣的深厚,為了子女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收下紀芸一千兩銀票,圓丁帶紀芸和宋箬溪去見靜餘。聽完昨天發生的事,靜餘道:“紀施主無須擔心,貧尼會在菩薩面前為師弟念平安咒,菩薩會保佑師弟的。”
“多謝師父。”紀芸雙手合十道謝。
靜餘還了禮,說了一段佛經禪理。
等紀芸去淨房時,宋箬溪把昨夜寫的信拿了出來,“師兄,請你幫我把這封信送去給師父。”
靜餘收下信,“信明日就遣人送去給師父。”
“多謝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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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做人一定要懂得拒絕,纖雪不懂得拒絕,在忙得要半死的情況下,還答應幫人講營銷課。自作孽,不可活!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桃花庵前生事端
吃過午齋,在居士樓休息半個時辰,紀芸和宋箬溪出庵回家。不是初一,不是十五,桃花庵略顯清靜,只有宋家的馬車停在庵門外。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宋箬溪抬眼望去,烈日下,三個黑衣男子騎著馬風馳電掣般朝這邊跑了過來,馬蹄揚起滾滾塵土。
敢在桃花庵前跑馬,這些人好大的膽子!
紀芸皺了下眉,道:“溪兒,上車。”
“哦。”宋箬溪跟在紀芸身後向馬車走去。
“嗖”一條銀鏈纏住了宋箬溪的纖腰,為首的男子用力一扯,她就像風箏一樣,凌空飛起,淺紫紗裙劃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她正要驚叫,人已跌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見宋箬溪被人擄走,魃和魅顧不得隱藏身形,從樹上掠出。另外兩個黑衣大漢飛身而起,迎上前去,與她們廝打了起來。
變故來得太突然,紀芸等人都被嚇呆愣住了,等她們反應過來,擄走宋箬溪的男子已騎著馬,沿著官道矯健如飛的跑遠了,揚起的塵土模糊了眾人的視線。
馬跑的極快,路邊的景物飛一般的向後倒退,從驚嚇中緩過神來的宋箬溪想要從馬上跳下,可是身後的男人緊緊地抱著她,她根本無法動彈,“壞蛋,放開……”
“溪兒,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
這個聲音?
“陳陌?”宋箬溪努力向後看去,想看清是不是那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
“我的聲音,溪兒記得這麼清楚,看來這些日子定是對我念念不忘。”聲音裡透著得意和喜悅。
宋箬溪身子轉不過去,看不到後面的人,仰面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不過這句話已表明身後的男子就是陳陌,這個男人又用這種突兀的方式出現在她的面前,令她無比惱火,咬牙問道:“陳陌,你擄走我,想要幹什麼?”
“你父親的官升得太慢了。”
“啊?”宋箬溪沒聽懂他的話,他擄走她,與宋綏官職有什麼關係?
“京中貴女成群,閩帝再怎麼挑,也挑不到你。”
“他挑不到我才好,我又不想進宮。”
“不是挑你進宮,是挑你嫁給我。”陳陌此次前來閩國,明面上是友好出使來聯姻,實際上是為了迎娶他認定的皇后宋箬溪。
“馬不知臉長。”宋箬溪鄙夷的譏笑道。
“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我,自然不行,可現在我已是赫國的東璧候。”
被陳陌摟在身前,宋箬溪感到非常的彆扭,一直在動來動去,想掙脫他的束縛,可在聽到這句話時,停了下來,不敢相信地撥高音量問道:“你是赫國的東璧候?”
“先委屈你當一段時間的候爺夫人,很快你就會是赫國的皇后,與孤共享如畫江山。”陳陌信心百倍,豪氣萬丈,彷彿赫國的皇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宋箬溪知道陳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