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大叔,難道叫你小弟?”宋箬溪振振有詞。
香繡香草低頭偷笑,香繡更是鬆了口氣,姑娘視他為父執輩,那就不用擔心了。
上官墨詢噎了一下,道:“你可以叫我墨詢。”
宋箬溪笑笑,從善如流地改了口,“墨詢,你來寺裡有什麼事?”
上官墨詢飲完杯中酒,道:“大哥要為綮顏去提親,讓我來問大嫂的意見。”
“那安姨怎麼說?”宋箬溪有幾分好奇,雖然安隅說是了斷紅塵俗事,但陸綮顏畢竟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不可能不關心的。
上官墨詢眸光微閃,道:“大嫂說,此事不急,等綮顏及冠後再說。”
宋箬溪又喝完一杯,提壺斟酒。
“姑娘,你慢點喝。”香繡輕聲勸道。
“這酒不醉人,多喝點沒事。”宋箬溪提壺斟酒,又喝進半杯。
“丫頭,你覺得成親好不好?”上官墨詢問道。
“男大當婚,女在當嫁是常理,有什麼好與不好的。”宋箬溪隨口答道。
上官墨詢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似閒聊般問道:“你可還記得綮顏?”
“記得。”宋箬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印象如何?”
“他滿身鮮血,很嚇人。”
上官墨詢皺了皺眉,“除此之外,你就沒有別的印象?”
宋箬溪半眯著雙眸,道:“他長得不象安姨,比較象陸修齊。”
“綮顏是男兒,長得象大嫂太女子氣,象大哥比較硬朗。”
“他樣子長得象他爹到沒什麼,腦子別象他爹一樣笨就好。”宋箬溪撇嘴,對陸修齊十分的嫌棄。
上官墨詢眸光微轉,這丫頭什麼話都敢說,綮顏是什麼話都不說,要是真如大嫂所願,讓綮顏娶她當媳婦,這日子必然會過很有趣,他挺樂意推波助瀾,促成此事,唇角上揚,舉杯飲酒。
帥哥喝酒的樣子就是好看,修長的手指拿著墨色的陶杯,美得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