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自己就未曾想過這一點,丁傑儘管是小人,卻不失為一個稱職的隊長。
丁傑的眼神在眾人身前掠過,最後停留在尼斯身上,“我與張晉、尼斯上樓,當貞子爬出來後,尼斯將高山龍司送到足球場上。孟翔與小芷在那裡保護高山龍司,貞子肯定想方設法追出去,我與張晉便盡力在宿舍內將它擊殺,萬一失敗,我們也會快速趕去足球場,在那裡與貞子決一死戰。”
丁傑的計謀無可挑剔,他甚是得意,望望車上的電子錶說:“現在是8點15分,驅魔符咒對貞子沒威脅,只能起到阻嚇作用,所以孟翔與小芷一接到高山龍司,便在他身上粘上符咒,再灑上聖水,這樣至少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他停了停,繼續說:“如果有人阻擾,殺無赦。”
“走吧。”丁傑與張晉、尼斯下了車,徑直往樓上走去。
孟翔“哼”了一聲,甚是不爽,因為這次丁傑沒有給他兵器。塗過聖水的兵器可以給貞子造成傷害,這一點他們早已確認,但丁傑的天秤座黃金聖衣,擁有6種兵器,各兩把,共12把,居然沒給他留下一把,這真的將他氣炸了。
袁芷看穿他的心意,她開啟車門,撐著柺杖一拐一拐地走出去,轉頭焉然一笑:“說不定丁傑他們在宿舍內就收拾掉貞子呢,而且我這裡不是有干將嗎?反正我現在是廢人,到時借給你用,但這次你可不能再弄丟了。”
孟翔沉吟不語,其實這一戰最緊張的人是袁芷,如果這次伏擊失敗,她將面臨貞子的詛咒。惡靈貞子那種無形的壓逼感,曾經讓兩名新人自殺,即使是資深者,也不可能沒有心裡壓力。他不願在女孩面前低頭,裝作泰然自若,下了車,扶著袁芷的小纖腰說:“我只是不爽丁傑而已,沒事的,我的靈力比初進這部恐怖片時提高了不少,我會害怕嗎?”
“嘻!”袁芷臉頰緋紅,露出羞澀的笑容。孟翔輕扶著她在校園內緩緩走動,這一對殘疾人的親暱舉動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袁芷突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悵然若失,孟翔覺得有些奇怪,邊走邊問:“怎麼了?”
袁芷輕輕搖頭,靦腆地回答:“沒什麼,只是想起冷大哥了。記得在《幽遊白書》裡,當時我受了重傷,冷大哥也像你這樣扶著我的腰走路的。”她突然“嘻嘻”地笑了笑,羞暱說:“其實除了你與冷大哥,我還未與其他青年男人如此親密呢。”
孟翔忍俊不禁,原來眼前這小女孩少女懷春,他不是蘿莉控,所以即使攬著袁芷的小腰,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襄王無意,神女有心”,袁芷芳心蕩漾了。見到袁芷這麼可愛,他也將之前的沮喪一掃而光。
足球場上正如火如茶地進行足球比賽,12個青年在場上較勁,場下,圍觀了不少青年男女,他們在喝彩,在加油,使得整個足球場熱鬧非常。
而這種學生的業餘比賽,居然也吸引了數百名成年人的眼球,看臺上,除了站在最前排的青年男女,後面卻站滿了壯漢,這些人雖然穿著便服,也在為球賽喝彩,但眼神飄忽,似乎心在不焉。
這時剛過8點30分,貞子的詛咒隨時開始,孟翔扶著袁芷擠入場內,因為他們倆都是傷殘人士,旁人紛紛讓開。他們來到球場邊緣,轉頭遙望著不遠處的宿舍大樓,心裡忐忑不安。
旁人對他們的舉動很好奇,擠到最前端卻又回首向後目不轉睛地遙望,但很快就被球賽重新吸引,沒人再理會他們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孟翔感到心臟跳得越來越快,袁芷更是吐氣如蘭,汗水已滲溼了衣衫。
宿舍大樓內,一條黑影突然竄出,掠過蔚藍的天空,降落在足球場中央。所有人都被這天外來客嚇愣了,在一邊不知所措。這條黑影,當然是提著高山龍司的尼斯。高山龍司早已暈迷過去,軟癱在地上,孟翔細心一看,嚇了一跳,原來高山龍司的四肢已被打折,呈不規則狀扭曲在一起。
尼斯對周圍誠惶誠恐、呆若木雞的球員及觀眾視而不見,他緊張地對孟翔及袁芷說:“貞子太兇猛了,隊長與張晉未必困得住她,我們要做好隨時伏擊貞子的準備。”
忽然,人群內響起了吆喝聲,觀眾後方的看臺上,那些原本在觀看比賽的壯漢不知從哪裡掏出手槍、衝鋒槍竄出,其中一名拿著擴音器、穿著軍服的軍官大叫:“我們是日本自衛隊,所有人離開足球場,發動恐怖襲擊的嫌疑人,你們被捕了。”
這還真是大出輪迴者的意料之外,就算他們有人認得高山龍司,立刻報警,警察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趕到現場,而且眼前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警察,甚至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