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行到店外,只見楚崑山和武林四賢已然把桌上的包子,食用了大半。
楚崑山大聲叫道:“司馬老弟,過來吃幾個包子。”
店主人望望蕭翎,茫然不知所措。
楚崑山不聞那司馬乾回答之言,起身行了過去,行得近身處,才瞧出不是司馬乾,不禁一皺眉頭,道:“怎麼回事?”
蕭翎低聲說道:“老前輩還是先去陪著武林四大賢人談話吧!
司馬兄立刻就可回來。”
楚崑山怔了一怔,重又行回座位。
洛陽朱文昌回顧了蕭翎和店主人一眼,道:“楚兄,那位司馬兄為何易容改作店東?”
楚崑山暗道:這武林四賢內功果然精湛,我要行到近前才能瞧清楚,他們者遠就看明白了。
心中念轉,口中卻哈哈一笑,道:“這事和諸位無關,咱們吃茶。”端起茶咕嘟一口,一杯茶喝的點滴不剩。
這等答覆,自難使人滿意,如是換了旁人,重則立時反目,輕則追問下去。
但武林四大賢人,一向是和人不同,他們從未捲入過江湖恩怨之中,更是不喜探人隱秘,淡淡一笑,也不多問。
蕭翎表面上,雖然未動聲色,但內心之中,卻是焦急異常,渴望那司馬乾早些回來,抓到那兇手,問明內情,最好不過,就算抓不到兇手,自然也該早些行動,等在此地,絕非良策。
足足過了一頓飯工夫之久,才見那司馬乾,快步行了回來。
蕭翎起身說道:“司馬兄,可曾抓到那人?”
司馬乾右肩一聳,砰的一聲,把背上之人,摔在地下,道:“你自己問吧!”
目光轉到店主人的臉上道:“尊夫人的屍體,現在正西方一株大樹之下,閣下可以去收殮了。”
那店主人伸手抓起那人,瞧了一眼,道:“就是這人。”突然一口,咬掉了那人鼻子,登時鮮血如注,流了一臉。
司馬乾一把抓住那店主人道:“你咬掉了他的鼻子,已稍解心頭之恨,我等一定替尊夫人報仇,這等武林中恩怨,閣下實不宜捲入,快些去吧!”
那店主人又恨恨的望了那人一眼,才轉身而去。
司馬乾伸手拍活那大漢的穴道,低聲對蕭翎道:“他藏在一株大樹之上,突然撲下對我施襲,被我點中了穴道。”
蕭翎抬目望去,果然見身著破衣,頭髮蓬亂,打扮的有如丐幫中人,左眉心處,有著一顆紅痞。當下說道:“我們已知你是百花山莊的人……”
那大漢突然揚手一掌,劈向蕭翎,蕭翎身子一側,避過掌勢,右手一抬,拿住了那大漢右腕,暗運指力,格瞪一聲,錯開了那大漢腕骨。
這等分筋錯骨的手法,給人的痛苦,尤過鼻子被咬之疼,只疼得那大漢媽呀一聲,滿頭汗水,滾滾而下。
蕭翎冷笑一聲,接道:“我沒有很多時間問你,只要你自信能忍得全身筋骨被錯開的痛苦,那就不用現在開口,我再扭斷你的左腕,然後是雙肩,雙腿……”
那大漢此時才知遇上了絕世高手,不禁長嘆一聲,道:“我如若回答了你問題之後呢?你要如何發落我?”
蕭翎道:“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
那大漢搖頭道:“螻蟻尚且貪生,何況在下是人呢?”
蕭翎沉吟了一陣,道:“廢去你的武功,放你一命,也好使你從此擺脫了為惡生涯。”
那大漢道:“就此一言為定,你們可以問了。”
蕭翎道:“什麼人遣你到此,意欲為何?”
那大漢道:“沈大莊主派遣在下帶了很多迷藥,暗中對付蕭翎。”
洛陽朱文昌聽得蕭翎二字,道:“那蕭翎現在何處?”
那大漢搖搖頭,道:“不知道,那沈大莊主連在下總共派出了八個人,分赴八個不同的方位,等候蕭翎。”
蕭翎道:“你認識那蕭翎嗎?”
那大漢道:“不認識!”
蕭翎道:“不認識,你如何能找到?”
那大漢道:“我等奉命,只要形蹤可疑之人,全都下藥迷倒。”
蕭翎道:“這法子很惡,寧錯殺一千,不願錯漏一個……”
語聲一頓道:“他們幾時來?”
那大漢道:“什麼人?”
蕭翎道:“那沈木風派遣你們八個人,分守八個方位,難道不知道為什麼啊?”
伸手握住了那大漢左腕。
那大漢急急說道:“聽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