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法,倒是不用苛求了。”
宇文寒濤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那沈木風還沒有死掉,如若那展葉青說得不錯,在下猜想他也許已知曉咱們的停身之處,如要求行動隱秘一些,最好現在就易容而行。”
蕭翎道:“好!一切都照宇文兄的計劃而行。”
三人計議已定,立時改裝易容而且分頭而行。
宇文寒濤為了使身份隱秘,不惜剪下了一半美髯,扮作一個富商。
蕭翎單獨行動,扮作了一個村夫,和宇文寒濤保持十丈距離而行。
這等扮裝分派,就算那沈木風精明過人,也無法猜想到,百里冰和宇文寒濤同行,而蕭翎卻獨走一路。
需知一個人的易容術,不管高明到什麼程度,縱然能把容貌改變,卻無法改變那原有的氣度。
沈木風對蕭翎和宇文寒濤,自然特別留心,只要計劃中稍有破綻,就可能引起對方的懷疑。
三人一路行去,不徐不疾,和常人一般,直到入夜後,才放腿趕路。
一夜兼程奔行,五更時分。到了一座山谷旁邊。
宇文寒濤指著道旁的密林,道:“七星潭已距此不遠;咱們天亮趕路,午時可到,如若沈木風真在七星潭附近,再向前走,他們佈下耳目更多,咱們要小心。”
蕭翎道:“宇文兄說的是。”
三人在道旁林中坐息一陣,天亮之後,才動身趕路,奔向七星潭。
又行十餘里,過了一個三岔路口,只見行人漸多,車馬時見。
又行五里左右,到了一座淺峰下,只見那峰前廣大的草地上,停有數十輛馬車,和近百匹的健馬。
原來、上七星潭要登矮峰,車馬到此,卻已無法再進。
百里冰回目望去,只見蕭翎遠在十餘丈,緩緩而行,低聲對宇文寒濤道:“先生,這裡很熱鬧!”
宇文寒濤一面舉步而行,一面答道:“這地方為人發現,雖已在百年以上,但遊人群集,還是近十幾年中事,山中道路修整之後,遊人更多,在下十年前來過一次,但看場中車馬,似是比過去更熱鬧一些。”
舉步登上矮峰,眼下景物突然一變。
只見峰后里許外,一片廣大的盆地上,遊人如織,不下數百,七星潭分佈成北斗七星形,中有一道溪水連起。
宇文寒濤低聲說道:“百里姑娘,小心戒備,不要多言。”大步向前行去。
百里冰知他料事之能,向無差錯,也不多言,暗中提聚真氣,緊追在宇文寒濤的身後而行。漸漸地行近了七星潭。
只見潭水碧綠,每一座星潭,佔地在五畝以上。
靠北的一面,崖壁聳立,長滿青草,望去一片翠色。
無數的梭形小舟,間雜一兩艘小型的畫肪,穿梭往來於那一溪碧水連線的群潭之中。
宇文寒濤站在潭畔,沉思片刻,舉手一招,一艘小舟馳了過來。
宇文寒濤登上小舟,道:“我們僱你小船,自己劃。”
掏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那船夥計看那錠銀子,足有四兩多,再造一艘新船,也用不了如許多的銀子,心中大喜,接過銀子一語未發就上岸而去。
百里冰隨後上了小舟。
宇文寒濤道:“運槳馳舟,繞道七星潭走上一週。”
百里冰也不多問,雙手運槳,小舟沿那一溪碧水,緩緩馳去。
七量潭奇怪處就在那一條天然溪道,連線起了七個各不相同的水潭,那溪道雖然貫連七星潭,但彎曲迴轉,極渣物神奇之妙。
穿過了兩座水潭,溪道突然折轉向正南方聳立的崖壁下。
百里冰雙手運槳,小舟輕靈地劃在靜靜的溪水面上。
宇文寒濤目光轉動,很留心地看著四周的景物。
突然間,宇文寒濤一揚手,道:“快些靠岸。”
百里冰抬頭看去,只見兩株連身而生的松樹,聳立岸上。
一塊巨大的岩石,矗立在樹旁。
宇文寒濤低聲說道:“在下如若沒有招呼,不論發生什麼事,姑娘都不用上岸相助。”
百里冰心中雖然疑竇重重,但卻點頭應允。
宇文寒濤舉步登岸,緩緩向前行去。
百里冰好奇之心大動,側身而坐,暗中留神著宇文寒濤的舉動。
只見宇文寒濤在那雙身松樹之下,繞了一週,行入大巖之後。
百里冰等了足足有一刻工夫,卻仍不見宇文寒濤由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