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他搏殺,以除後患?”
沈木風臉色鐵青,道:“總有一天,我要蕭翎死在我手中。”百里冰心中暗暗罵道:胡說八道,胡吹牛皮。
宇文寒濤目光轉動,掃掠蕭翎臉上而過,道:“江湖上盛傳蕭翎的武功,一日千里,進境奇速,已可和沈大莊主分庭抗禮了。”
沈木風道:“江湖上的傳言,豈可相信嗎?”
宇文寒濤道:“不論那蕭翎的武功,是否已能和沈大莊主抗衡,但武林卻把他視作救星……”
沈木風冷哼一聲,卻未介面。
宇文寒濤亦知失言,急轉彎子,說道:“兄弟之意,是說目前江湖之上,大部分人,都認為那蕭翎可以和你分庭抗禮,只有他,能夠領導武林中人,和你抗拒、爭雄……”
接著仰天打個哈哈,說道:“其實,你沈大莊主眼下最為要緊的一件事,不是追尋那盜走禁宮存物之人,為你借箸代鑄,應該是早些殺死蕭翎。”
蕭翎心中暗道:這人果然是陰險的很,但不知他是否已經覺察了我的身份。
沈木風道:“那是離開禁宮的事了,此刻,要緊的還是找另外兩具屍體了。”
宇文寒濤突然縱聲而笑,歷久不絕,四壁迴音,滿室盡是一片哈哈大笑之聲。
沈木風為人雖然陰沉,也被宇文寒濤這一陣縱聲大笑,笑的有些沉不住氣,臉色一變,道:“宇文兄笑什麼?”
宇文寒濤陡然收住了大笑之聲,快步向石門口處退去。
唐老大太厲聲喝道:“站住!你如再後退一步,我就讓你嚐嚐這百步斷魂沙的滋味。”
口中說話,右手已然迅快的套上了一個鹿皮手套,探手抓了一把毒沙。
她手中一把毒沙,不下數百粒,若在這石室中施展,不但宇文寒濤難以逃得厄運,即石室中所有之人,只怕都無法逃過這一場大劫,一時之間,個個運氣戒備。
沈木風一揮手,擋住了唐老太太,道:“宇文兄,我無意殺你,何況,你適才還救了在下,不過,你如干犯眾怒,在下也救你不了。”
宇文寒濤嘿嘿兩聲冷笑,道:“你想見奇%^書*(網!&*收集整理蕭翎嗎?”
沈木風道:“蕭翎現在何處……”
宇文寒濤道:“如若我料斷的不錯,你沈大莊主帶來的兩位助手,唐老太太和金花夫人,都已經出賣了你沈大莊主。”
沈木風目光轉到蕭翎的臉上,道:“你是蕭翎?”
事已至此,蕭翎也不再隱藏面目,伸手揭下臉上人皮面具,道:“不錯,在下正是蕭翎。”
沈木風呆了一呆,道:“我早該想到是你才是。”
蕭翎道:“現在也還不遲。”
百里冰看蕭翎顯露了真正面目,也伸手抹去臉上的炭灰,露出了清秀俊美的本來面目。
宇文寒濤道:“沈大莊主如若想殺蕭翎,此刻倒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沈木風臉色冷肅他說道:“宇文兄幾時發覺了他的身份、宇文寒濤道:“剛剛不久……”
目光一掠唐老太太和金花夫人,接道:“不過,你這兩位助手,卻是早已發覺了蕭翎的身份,使在下不解的,她們何以不肯告訴你沈大莊主?”
沈木風激動的神情,逐漸恢復了平靜,緩緩說道:“宇文兄果然高明。”
金花夫人左手微微一探腰間,暗中隊身上木盒中,取出一條毒蛇,握在手中,道:“宇文先生,你怎能斷言我等先已知曉那蕭翎的身份呢?”
沈木風自宇文寒濤揭穿了蕭翎的身份之後,心中已對唐老太太和金花夫人動了懷疑,但他乃一代梟雄之才,略一沉吟,並不向金花夫人和唐老太太責問,生恐手段過烈,激起大變,是以隱忍不發。
此刻,金花夫人質問那宇文寒濤,亦正是沈木風心中之疑。但聞宇文寒濤說道:“這還是兩位幫在下一個忙了,如若兩應能夠沉得莊氣,在下心中雖已動疑,但也還無法確定那蕭翎的身份了。”
金花夫人道:“請教高見。”
宇文寒濤道:“在下提起蕭翎之名,兩位目光,不約而同的,一齊投射在戴著面具的蕭翎身上,再加上他一路咬舌變聲,分明在極力隱瞞身份,但他的武功又高的出奇,這幾下一湊,在下就斷定了他是蕭翎,而且,兩位早已知曉了他的身份。”
唐老太太已有些沉不住氣,目射寒光,似要發作。
但金花夫人卻突然仰起臉來,咯咯大笑一陣,道:“宇文寒濤,你是聰明過度,你早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