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放棄此一計劃了。”
沈木風道:“在下試試。”一提氣,緩步向前行去。
他內功精湛,施出草上飛的工夫,全身輕若飛燕柳絮,果然,那廳門未再關上。
沈木風行到大廳門口之處,探首向廳內看了一眼,不敢擅自行入,卻站在大廳門口處,說道:“諸位可以過來了。”
群豪依言提聚真氣,緩緩行了過去。
這幾人都算得武林中第一流的身手,提氣而行,落足甚輕。
行到廳門口處,宇文寒濤停身撿起了地上的火燭,道:“在下帶路了。”制先舉步入廳。
火光照耀之下,只見這大廳深約四丈,寬不過兩丈四五,形勢狹長,除了門口處一座長形石案,放著兵刃之外,再無其他陳設。
沈木風輕輕咳了一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還有內廳復室不成?”
宇文寒濤口中不言,左手卻高舉火燭,沿著廳壁,希望能瞧出一點門道出來。
蕭翎心中卻想到玉簫郎君和嶽小釵斷魂崖底之約,那玉簫郎君既是簫王張放的後人,這番進入禁宮而來,那簫王張放和自己的關係就最為密切了。
心中念動,不自覺伸手抓起了那支白玉簫來。
沈木風右手一伸,突然向蕭翎的右腕之上抓去,口中冷冷說道:“閣下最好不要擅取廳中之物。”
蕭翎右腕一沉,疾快的向後退去,避開了沈木風的一擊。
沈木風出手是何等迅快,蕭翎只顧避他掌勢,忘記身後就是石門,砰的一聲,撞在石壁之上。
蕭翎避開一擊,正想還手,突然一陣軋軋之聲,傳入耳際。
只見大廳右面的石壁上,突然裂開了一座石門,一輛輪車,緩緩由石門中行了出來。
輪車上端坐著一個身著灰袍、垂手閉目的老僧,項上掛著一串檀木佛珠。
沈木風重重咳了一聲,道:“什麼人?”
揚起右掌,蓄勢待發。
宇文寒濤急急說道:“大莊主不可造次出手。”
沈木風停下手道:“為什麼?”
宇文寒濤道:“這禁官關閉了幾十年,哪裡還有活人。”
沈木風道:“但又不似死人,在禁宮關了幾十年,不論內功何等精湛的人,也該皮肉化盡,只餘骷髏了。”
宇文寒濤道:“這是一個隱秘,在未發現箇中內情之前,在下很難答覆沈大莊主。”
沈木風口中雖在強辯,但已然發覺這和尚形象有些不對,全身的肌肉,全都是一片僵直,不似活人樣子。
這時,那滾行的輪車。已然停下,那老僧仍然端坐在輪車上不動。
宇文寒濤短劍護身,緩緩行近那老僧身前,舉起手中燭火,照在那老僧臉上。
只見那老僧眉毛灰白,頂門間皺紋重重,但臉色卻和生人一般,似是保留了生前的原形,顯然這老僧在死亡之前,已經是年紀十分老邁。
宇文寒濤輕輕咳了一聲,口頭對沈木風道:“大莊主,可知道進入這‘禁宮’中人,共有幾位是和尚?”
沈木風道:“據在下所知,似有兩位高僧。”
宇文寒濤道:“一位是少林寺的一代奇僧無相大師,但另一位不知是何許人。”
沈木風沉吟了一陣,道:“據在下所知,另一個並非出身少林,法名千忍。”
宇文寒濤道:“那就不會錯了,在下亦隱隱記得,另一位進入禁宮,的高僧名叫千忍,這一位恐怕是少林派的無相大師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諸位如何開了壁間機關,使這位大師現出法身?”
沈木風回顧了蕭翎一眼,道:“這要問這位兄臺了。”
蕭翎沉吟了一陣,道:“我被這位沈大莊主,攻了一掌,避他掌勢,撞在這壁上……”
他仍然變音發聲,沈木風和宇文寒濤雖然都聽出那非他本音,但卻無法從聲音中辨識他的身份。
沈木風道:“此時此刻,閣下似乎是已無隱瞞身份的必要了。”
宇文寒濤緩步行了過來,一面介面說道:“這位兄臺一定和咱們很熟。故而臉上戴著面具,又不肯施用本音說話,才咬牙變聲,聽來彆扭至極。”
蕭翎被兩人言語所激,不禁動了怒火,伸手摸在臉上,想揭下人皮面具。
但見沈木風、宇文寒濤兩人四道目光,凝注在自己臉上,似是要等待著揭穿這一場神秘,已經摸在臉上的右手,又緩緩放了下來,冷笑一聲,緩步行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