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寒濤哈哈一笑,從懷中取出三枚制錢,託在掌心,道:“兩位如若不肯信任我宇文寒濤,隨便哪一位動手握錢。”
沈木風望了蕭翎一眼,緩緩接過三枚制錢,雙手背起片刻,右手握拳而出,道:“兩位猜吧!”
宇文寒濤望了蕭翎一眼,道:“閣下先猜。”
這次勢難再保持沉默,只好一伸手,道:“兩枚。”
他只說兩個字,立時住口。
沈木風道:“我還以為閣下不會講話呢,閣下猜對了!”伸出手去,果然在掌心中握了兩枚制錢。
宇文寒濤道:“這位兄弟勝了,自然先行選取一物!”
沈木風道:“等他選過一物之後,咱們再來猜拳。”
宇文寒濤道:“不用了,在下讓給沈大莊主先取就是。”
沈木風道:“這麼說來,宇文兄豈不是吃虧了嗎?”
宇文寒濤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轉臉看去,只見蕭翎伏下身去,右手伸向短劍。
顯然,他要取那削鐵如泥的利刃。
就在他手指將要觸及劍柄時,突然百里冰大聲叫道:“取那木箱!”
蕭翎挺直身軀,回了百里冰一眼,百里冰沉聲說道:“聽我一次話好嗎?取那木箱。”
蕭翎聽她聲音之中,充滿著乞求,不忍使她失望,伸手取過木箱。
沈木風一面前行,一面說道:“宇文兄,當真不要猜拳了嗎?”
宇文寒濤道:“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自然是當真了。”
沈木風行到那物品存放之處,說道:“宇文兄這般客氣,兄弟只好替你留一件最好的東西了!”伸手取過了禪杖。
這禪杖乃佛門中極為普通的兵刃,又粗又大,沈木風取此兵刃,倒是大出了蕭翎的意料之外。
宇文寒濤微微一笑,伏身撿起短劍,說道:“如若那木箱中真是經文,那禪杖之上,決不會刻有武功要訣,兄弟這把短劍,算是最為珍貴了!”
沈木風重重哼了一聲,道:“宇文兄說的不錯,這是各憑運氣的事。”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東西既已分配妥當,下一步,咱們該當如何?”
宇文寒濤道:“據兄弟觀察所得,咱們如若再要向裡深入、可能就要遇上那巧手神工包一天設下的埋伏了!”
沈木風道:“宇文兄不是危言聳聽吧!”
宇文寒濤道:“此時此情,沈大莊主最好是能夠相信兄弟。”
沈木風哈哈一笑,道:“難道咱門坐在這裡休息不成?”
宇文寒濤道:“不錯,兄弟要用一點時間,檢視一下四周情勢,也許能找出一省時省力之策。”
沈木風心中雖仍是疑竇重重,但卻未再多問,緩緩退了五步,低聲對金花夫人和唐老太太道:“咱們藉此時刻坐息一陣吧!”
且說蕭翎取過木箱回到百里冰的身側,低聲說道:“冰兒,那短劍斬鐵如泥不取,你要取這木箱作甚?”
百里冰微微一笑,道:“不錯,那短劍削鐵如泥十分珍貴,但這木盒中存放之物,也許更珍逾那短劍數倍,只看這木盒小巧精緻,不難推想放的決不是普通之物。”
蕭翎仔細瞧那木盒一眼,果然是精巧異常,當下說道:“咱們開啟瞧瞧如何?”
百里冰待伸手開啟木盒,蕭翎卻突然搶了過來,低聲說道:“我來啟動。”
原來他怕那盒內有毒,自己戴有千年蛟皮手套,不畏劇毒,故而搶來開啟。
那木盒上有一個小巧的銅鎖,蕭翎暗運內力一扭,那銅鎖應手而斷。
啟開盒蓋望去,只見一本羊皮封面的書冊,端端正正的放在盒中。
那書冊封皮之上,未寫字跡,也不知是什麼書。
這時,沈木風和宇文寒濤都在暗中留心著蕭翎的舉動,希望知曉那盒中存放之物。
蕭翎緩緩伸手,取出那羊皮封書,開啟一瞧,只見裡面文字區轉回書,竟是看不懂寫的什麼,不禁一皺眉頭,緩緩說道:“冰兒,你瞧這上面寫的什麼?”
百里冰瞧了一眼,搖搖頭,道:“我也看不懂。”
蕭翎合上書冊,放入盒中,道:“看來,八成是什麼經文之類了。”
這洞中本很黑暗,全仗宇文寒濤身側一支火燭照明,好在這些人都是內功精湛人物,目力超異常人甚多,有那一點火兒,已然可以瞧的很清楚了。
沈木風突然冷笑一聲,道:“宇文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