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來不及叫出來。”
黃梅道:“原來如此。”
簡飛星道:“現在,老夫已經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黃梅道:“我們聽得很清楚。”
簡飛星道:“現在,你們給我聽著,老夫要教訓你們了。”
綠荷道:“好吧!咱們在仔細的聽著。”
簡飛星道:“老夫年過花甲,德望俱尊,你們不過是幾個小女娃兒,老實說,你們三個加起來,也未必有老夫這個年紀,但你們竟然對老夫無禮……”。
紅牡丹接道:“沒有啊!我們對你很尊敬。”
簡飛星怔了一怔,道:“那是現在,剛才,你們對老夫哪裡敬重了。”
紅牡丹道:“是啊!我們過去,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如何去尊重你,現在,我知道了,自然對你敬重了。”
簡飛星道:“哦!這也有理。”
紅牡丹道:“所以,你就不能殺我們了。”
簡飛星皺皺眉頭,沉吟不語。
綠荷心中暗暗忖道:這老人如是存心殺我們而來,就算我們說破了嘴皮,他也不肯干休,如不是對方的殺手,這老人倒也不失一位正人君子,倒要用點手段,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的神聖?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簡老前輩,你德望俱尊,自然也應該講理了。”
簡飛星道:“老夫,老夫,老夫一向很講理的很。”
黃梅道:“是啊!你是前輩教訓我們,我們垂首聆教,從未還口。”
簡飛星道:“可是,老夫已經說過了要殺你們,總不能說了不算。”
紅牡丹道:“你只提一句罷了,想來總不會真的殺我們。”
簡飛星道:“這個,這個,老夫說話一向認真。”
綠荷道:“老前輩,你如要講理,就該知曉實在沒有殺我們的理由。”
黃梅道:“除非,你不準備講理了。”
簡飛星道:“老夫一生講理,怎會不講理呢?”
黃梅道:“你如講理,那好極了,我們三個小女娃兒,加起來,還沒有你年紀大,最重要的,我們三個姐妹,都很敬重你,你想想看,你如何還能殺我們?”
簡飛星道:“這個麼?這個麼?叫老夫好生為難了。”
綠荷道:“你有什麼為難之處?”
簡飛星道:“老夫的為難之處。豈是你們能夠知曉的?”
綠荷道:“就是我們不知道,所以,我們才要請教?”
簡飛星道:“唉!老夫不能告訴你們。”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這個人,實在是很君子,所以,在三女稍用心機之下,逗的他無法應付。
紅牡丹輕輕嘆息一聲,道:“老前輩,你是否奉了別人之命,來殺我們的?”
簡飛星道:“胡說,老夫豈是聽人之命行事的人。”
黃梅道:“三妹,人家簡老前輩德望俱尊,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怎麼會是聽人之命的人?”
簡飛星道:“當今武林之中,確是很少有人能夠命令老夫。”
黃梅道:“說的是啊!咱們也覺著老前輩不是隨便聽人之命的人。”
簡飛星道:“說的也是。”
黃梅道:“老前輩,我們三姐妹也難得見到你老人家,今夜有幸遇到,希望你老人家給我們一點紀念。”
簡飛星道:“紀念,什麼紀念?”
黃梅道:“老前輩,這個,咱們就不便求你老人家了,你自己決定吧?”
簡飛星道:“要老夫決定,老夫能決定什麼呢?”
黃梅道:“譬如說吧!你老人家看我們不太討厭,又一個個嫻靜美麗,你傳我們幾招不傳之秘,留個紀念。”
簡飛星道:“哦!原來如此。”
綠荷道:“這是我們三姐妹的希望,你老人家肯不肯答應,咱們也不敢過分要求。”
簡飛星道:“唉!唉!這個,這個,老夫,老夫,只怕是很難答應你們了。”
紅牡丹道:“為什麼?”
簡飛星道:“不行,不行,老夫不能告訴你們。”
他臉上流露出來極端的痛苦之色,轉身大步而去。
望著簡飛星的背影,綠荷臉上的流現出一片默然之色,道:“二妹、三妹,你們看出來了沒有?”
黃梅點點頭,道:“這個人是個君子,他被理義兩字給束縛住了。”
紅牡丹道:“是,他是來殺死我們的,但他被我們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