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道心一催,一拳凌空向身後擊去。
在他身後十幾米處呆呆站著的殺手,胸口像是被看不見的拳頭擊中,生生向內裡凹陷下去,震出一蓬血花!
不知過了多久,街上看熱鬧的民眾們終於適應了那道強光對眼瞳的刺激,揉著眼睛重又將視線投入場內,卻發現車禍事故現場躺著一名死屍,而先前那個從地上爬起來的少年已經不見了。
沒有人注意到,街旁有一個女孩子也同時消失。
“剛才是車禍?”
“剛才我眼花了一下?”
“倒地下的就是被車撞傷的人?”
“貨車司機呢?是逃跑了?”
“交通肇事逃逸,真是虧德性啊。”
……
……
看熱鬧的國人當面對著解釋不明白的事情時,總是會習慣地按照慣常的經驗給自己找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
人人都在疑惑先前的強光,卻沒有人勇於將自己的疑惑先說出來,因為這不能解釋,解釋不通,如果說出來了,可能會被人恥笑你犯病。
於是省城多了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逃逸惡性案件,多了許多茶餘飯後的談資,多了許多獨處時撓首不解的市民,卻是沒有人再去尋找那個少年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光豬皇帝遊行隊伍旁的小孩子一樣有勇氣。
離那個路口不遠處的莊孝街上,一輛出租汽車正在向著省城的東北方向行駛。
“剛才我以為你死了。”蕾蕾看了一眼易天行,伸手幫他把被碎玻璃劃破的衣裳勉強整理了下,儘量讓自己的口氣淡然些。
易天行微微笑著,看著女孩微紅的雙眼,知道這妮子就是這種性情,縱使關心的要死,這面上也不肯顯出半分來。他自感動甜蜜,也不及多說閒話,自自然然地伸出雙手,將她摟在了懷裡。
香玉滿懷,但香玉不幹。
“別動手動腳的!”蕾蕾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推離自己的身體,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正偷笑開車的司機,臉上紅成了三月裡的桃花,淡淡粉粉,讓人直想輕咬一口。
“只動了手,哪動腳?”易天行鼻端嗅著自己最愛的香氣,人都有些飄飄然,哪裡還顧得這多,死皮賴臉地纏了上去,雙手繞過妮子的腰,緊緊抱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