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心想可能張強已經告訴他了。於是我解釋說:“小天,我是不想。。。。。。”
小天嘆了口氣,說:“不用說了,我知道,其實。。。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我被小天的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郵件的事一下子就被拋到腦後了,連忙問:“你什麼意思?”
“晚上回來我和你聊聊。”說著小天也把電話結束通話。
我快要抓狂了,身邊的這些人究竟都怎麼了?
過了一會兒,易巖打過電話來:“你上午來隊裡找我了?”
“嗯。”
“我知道你找我什麼事,下午別來了,晚上去你家再說。”
“啊?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晚上回家?”
“呵呵,晚上說。”易巖乾笑了兩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六點,我站在家門口,伸手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我姐,我還沒開口就被她拉到了門外。
“過會兒你說話注意點,咱爸好像有心事,一天都沒說話。”姐低聲說。
有些出人意料,但我只是應了一聲並沒什麼反應。無奈這兩天意料之外的事太多了,我都有些麻木了。
進了家門,父親正坐在沙發上抽菸。我沒敢說話,脫下外套,走進廚房,看到母親正在做飯,接下來的時間我就一直呆在廚房裡陪母親和姐聊天。
晚飯快做好的時候,易巖來了。飯桌上誰也沒說話,匆匆吃完晚飯。父親把我和易巖叫到了我臥室裡。
“手機關了。”父親冷冷道。
我掏出手機,順便把電池也扣了出來,丟在床上。怎麼說我也是出生在一個警察之家,所以許多保密規定我還是有些瞭解的。
然後父親對易巖說:“開始吧。”
我靜靜地坐在床上,反正蚊子多了不怕咬。看這場面,易巖肯定有重要的事要給我說,或許就和我們學校裡發生的兩起命案有關。我也不著急,等著聽易巖到底會說什麼。
果然,易巖說的就是那兩個案子:“小偉,這兩個星期裡,你們學校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對這兩起案子,你第一感覺是什麼?”易巖問。
我想了一會,說:“意料之外。”
“嗯,”易巖笑了笑,接著說,“那談談你的看法吧!”
看到孟優自殺的現場的時候,現場已經被清理完了,所以我並沒有發現什麼疑問,只是對孟優的死感到很意外。然而在楊天浩的死亡現場,雖然同樣感到意外,但是我發現了許多疑點。於是我就把心裡的疑惑全都說了出來。
聽完後,我看到父親滿意的點了點頭。易巖說:“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雖然表面上十分鎮定,其實心裡還是有點小驕傲,我問:“那能給我講講你們對孟優自殺現場的勘查結果嗎?”
易巖緩緩道:“孟優的死因是墜樓身亡,現場沒有搏鬥的痕跡並且足跡也只是她自己的,所以她應該是自己從樓上跳下去的。”
“真的是自殺嗎?”我問。
“我們做了很多調查,也包括你的那兩名同學,但至今仍沒有證據表明是他殺。而且所有接受詢問的人對這件事,還有昨晚發生的那件事都有同樣的感覺,”易巖停頓了一下,說:“意外!”
這時父親說話了:“雖然沒有證據,但並不能斷定這一定不是他殺。不要把視線侷限在某一個固定的方面。對於有些毫無線索的案件,合理的設想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反客為主,問易巖:“你是怎麼想的?”
易巖說:“我從一開始就不認同孟優是自殺的。所以事後我搜集了許多和孟優有關資料,並走訪了她的幾位朋友。並且,我還找心理學家幫忙分析了她的性格、心理抗壓力以及近期的心理狀態等等。但始終找不到她自殺的理由。”
我沉思了片刻,說:“從對心理進行分析入手,很難找到證據,畢竟人的內心是個很複雜的世界,而且我們也不能否認一些機率極低的可能性。”
“這也正是我所猶豫的,所以這些調查都是我自己在私下進行的。”易巖皺著眉頭,說,“不過那位心理學家的提醒倒是給了我一個新的方向。”
“什麼?”我問。
“催眠術!”
我心理一驚,雖然在電視上也曾看到過一些有關催眠師控制被催眠者的報道,但是我從沒想到過這種方法能夠被用來殺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