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還是同情和憐憫……
可是他最終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遊戲只是安靜地看著他,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偶爾,微風掠過的時候帶起他金色的髮絲,折射的光落入紫羅蘭色的瞳孔,那眼底就像是有微光在跳躍。
直到迪亞邦多給整個故事劃上一個結束的符號之後,他才看到遊戲低下頭,發出一聲低低的,卻是長長的嘆息。
“迪亞……”遊戲再一次抬起頭,看著他,“你把這一切都告訴我,是因為已經決定要殺死我?”
迪亞邦多笑了起來,幾分張狂,幾分猙獰。
“看來你還不至於蠢到無可救藥。”
“我不想死,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遊戲看著迪亞,目光很認真。
“你必須死,因為我還想活下去。”
迪亞邦多回答,唇角上揚陰冷的弧度,可是目光同?p》 �埠莧險妗?p》
“我死了,你的大筆財物就沒了。”
“再龐大的財富也比不上我的性命。”
他可不會蠢到為了財富而將這個會洩露他擁有黃金鑰匙給他帶來殺身之禍的傢伙送回王宮。
“我不會說的。”
“我不信。”
遊戲苦惱地撓了撓頭,嘆了口氣。
“……有沒有可以讓我活下去的辦法?”
“有。”
“該怎麼做?”
迪亞邦多注視著一臉認真地看著他的遊戲,和他對視的那雙紫羅蘭的瞳孔是清亮的,像是滿滿的陽光都撒了進去。
即使他說出要殺死他這樣的話,他也未能從那雙眼睛中看出絲毫陰晦的痕跡。
他伸出右手,緊緊抓住了遊戲的手腕。
他深褐色的手指深深地勒入那白瓷色的肌膚之中,幾乎能感覺到面板下被他勒得咯咯作響的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