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打算跳下去逃走?”
他問,頗具諷刺意味。
王弟紫羅蘭色的大眼睛眨了眨。
“在跳下去之前是不是應該要大叫一聲‘賽特你要幹什麼為什麼把我推下去你要謀殺我嗎!’……類似這樣的話?”
面對嚴肅死板的大神官惡狠狠瞪過來的眼神,王弟卻是笑得相當開心。
“我還以為賽特會狠狠罵我一頓。”
“哼,只有馬哈特那個蠢貨才會被你要挾到,如果是我,直接一劍下去,省得你惹出更大的禍!”
“說得是,我不會真的傷害王兄……所以你要是真的那樣做,我只好撲過去自己擋住這一劍了。到時候如果我死了你就犯了謀殺王室的大罪了,賽特。”
“王弟——”
於是一番對峙到此為止,勝者和敗方一如既往。
賽特沉默了一會兒,向前一步,伸出右手。
遊戲一怔,然後又笑了起來,他同樣伸出右手握住賽特的手。
他站起來,走下了窗臺。
“賽特,別太操心了。”
他說,目光和對方對視,額髮的陰影落入淺紫色的眼底深處,卻越發映襯出瞳孔的明亮。
“我可沒有倒吊在牆頭被人圍觀的嗜好。”
似乎是為了強調自己話中的含義,他踢了踢右腳,纏繞在他腳下的黑亮鎖鏈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這一次,賽特並未和遊戲針鋒相對,他鬆開手,皺著眉,目光從遊戲略顯得有些青黑色的眼上掠過。
“你到底想做什麼?就算這樣做也沒有用。”他說,說話的語氣已經隱隱帶著一點怒氣,“只有蠢材才會舀自己的身體作為要挾條件,你就不能少惹點麻煩?”
剛才他來到這裡的時候,負責照顧王弟的女官已經向他稟報過。
昨晚王弟沒進晚餐也不肯睡覺,坐在窗邊發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