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不錯哈,太陽都出來了。”被四女一起注視的王勃頓時心慌意亂,有種毛骨悚然之感,說話都有些利索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胡小琴。
“呀,懶鬼終於起床了!快打這個懶鬼!”還沒說完,一個雪團就從胡小琴的手裡脫手而出,如子彈一般朝王勃的身上砸來。
胡小琴帶了頭,其餘三女也不甘示弱,紛紛躬身抓起地上的積雪朝王勃扔來。尤其是馬麗婷和方悠二女,打得最狠,彷彿要將昨天晚上王勃施展在她二人身上的手段加倍奉還一般。
“啊,四個打一個,太不公平了吧?趕緊分一個人過來,2比3還差不多!”王勃一邊叫一邊躲,知道自己有太多被打的理由,所以也並不還手,偶爾一兩次的回擊,也是以嚇唬為主。
“哈哈,王子安,你個大壞蛋還想有人幫你?做夢呢!今天你就老實捱打吧!”胡小琴哈哈一笑。
“就是!不要做夢了王子安!今天不會有人幫你,老實捱揍吧。”何雲湘跟著附和。
兩人的話都是話中有話,王勃也不敢辯解,一邊繼續誇張的大喊大叫,一邊承受著如雨點般飛來的雪團,任其在自己的身上四處開花。
七八分鐘後,不論打人的四女還是捱打的王勃,都有些累了。騰挪閃躲間,王勃看了下表,時間已經是九點半,差不多該退房出發,繼續今日的旅程。王勃把這個向幾女一說,大家都點頭同意。
回到旅館的房間,胡小琴眼尖,第一個發現左邊的那張床上破了個不規則的大洞。
“呀,這床單是怎麼回事?誰剪了一個洞?”胡小琴下意識的喊出,但馬上,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隨即擠眉弄眼,用一種怪異的眼光朝走在最後面的王勃看去。
陸續進來的三個女生被胡小琴的話所提醒,紛紛朝床上看去,頓時便見其中一張床上的床單上,出現了一個昨晚不曾有的,足有手帕大小的大洞!
何雲湘的臉上露出一種瞭然的表情,像胡小琴一樣,臉上帶笑,怪異的看著王勃。
馬麗婷和方悠先後臉紅。尤其是方悠,完全成了猴子屁股,白淨的臉蛋,猶如被人刷了一層紅漆,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往他出,低眉垂首,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下去。
儘管覺得自己的臉皮已經可以堪比城牆了,被胡小琴和何雲湘兩女這麼一問一看,王勃也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不過,他卻不便就此發表任何評論,只得裝瘋賣傻,顧左右而言他,催促四女趕緊收拾東西,然後退房,去鎮上吃早餐,吃完早餐就搭車去“龍居寺”,時間緊,任務重,今天他們還有一個景點沒有參觀呢。
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四女各自的行李早上起床的時候已經輕手輕腳的收拾好了。王勃卻又四處東瞧西瞧的看了一遍,確保幾人沒拉下任何一樣的東西,這才出了門。
在前臺退房時,為了避免尷尬,王勃讓幾女去旅店外等他。四女巴不得趕緊離開,以免待會兒被前臺人員詢問床單的事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謝天謝地的跑了出去。
“呃,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一個朋友的大姨媽提前來了,沒帶衛生巾,呃,那個,娘娘,你懂的,把你們的床單給搞髒了。髒的部分我朋友用剪刀剪了。床單多少錢,我照原價陪你們。”幾女一走,王勃便臉不紅心不跳,神態自若的對前臺人員說。
這時的前臺人員已經不是昨晚的那個胖妹,而變成了一箇中年大媽,看起來跟胖妹有幾分掛相,王勃猜很可能是那胖妹的母親。
中年女人當然懂。
“哎呀,弄髒就弄髒了嘛,我們洗了就是了。我們的床單,每天都要洗的。這種意外,我們也碰到過不止一次,出門在外,總有些意外嘛。但是你們幹嘛剪了啊?剪了的話就沒辦法了,只有賠點錢了。”中年婦女一臉可惜加遺憾的說。
“不存在,娘娘!我朋友年齡小,大概害羞吧。好多錢,你說嘛,我陪你。”
“那你就陪五十元嘛,我們原價採購就是這麼多錢。房費五十,你昨天壓了一百當押金。剛好!”中年女人笑嘻嘻的說。她批發採購的床單隻要二十元一床,現在要對方五十,淨賺三十,這生意簡直太安逸了。
“沒問題!這是鑰匙和押金條,全給你。娘娘再見,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拜拜!”王勃將鑰匙和押金條朝櫃檯上一扔,走了。(未完待續。)
564,讓歐美世界聆聽中國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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