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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想了無數次,都沒有一次鼓足勇氣開過口。以至於直到高中畢業,曾思琪到底會不會打球,會打的話打得好不好,對他來說一直都是個秘密。

現在手裡的這塊拍子,直接為王勃揭開了上一世的秘密:班上這個安靜而又文靜的女生,乒乓球不僅打得好,而且還相當的專業呢!

王勃的邀請讓曾思琪有些意外,而聽王勃說他小學時還得過乒乓球的單打冠軍就更意外了。不過轉念一想,眼前這個傢伙就是個“神奇製造者”。會彈吉他,又會唱歌,還會跳舞。現在又說會打乒乓球,呃,這似乎也不是什麼讓人無法理解的事。

“好啊!等你買了拍子的時候一起打吧。”曾思琪點了點頭,愉快的接受了王勃的邀請。

“你通常都是在體育館打球?裡面是什麼臺子?”王勃將手裡的拍子還給曾思琪,問。

“嗯!”曾思琪點了點頭,“都是紅雙喜的木頭臺子,非常標準的。”

“哦。是嘛?那就好!”四方的體育館他一次也沒去過,不知道里面的配置,聽曾思琪一說是紅雙喜的臺子。他便放下心來。前世的王勃自從工作後有了兩個小錢,在對待自己的興趣愛好上便也開始講究起來,除了去專賣店買了較為專業的球拍外,使用的臺子。通常也是俱樂部或者球館裡面的標準木臺。或者複合材料臺,而非一般學校內的水泥臺或者便宜的化工材料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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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曾思琪和王勃打著招呼聊著天的時候,曾思琪的父親曾志遠卻站在距離曾思琪十幾米外的地方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的女兒和那個右手還提著酒瓶的男生。

“這,這個傢伙不就是上次見到的那個傢伙嗎?”曾志遠盯著王勃,心頭狂呼加一頭霧水。他還有些不敢確認,又看了一眼和王勃同桌的人:一男三女,男的牛高馬大,帶著‘眼鏡兒’。另外三女中其中有一女頗有些姿色,他上次無意中還多打量了幾眼。“不錯,就是這小子!和上次一模一樣的一撥人!上次,自己還試探著叫琪琪去給她的同學打個招呼,琪琪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說和對方不熟,平時話都很少說。現在才過了多久?怎麼就變得‘無話不談’,以至於女兒把自己這個當爹的扔在一邊,都要去給那傢伙打招呼的程度?難道……”瞬間,曾志遠的臉色就黑了下來,而且有了相當不好的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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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思琪向王勃打過招呼,又聊了幾句有關乒乓球的閒話,便準備告辭。

“隊長,那你慢慢吃喲,我走了。拜拜,明天見哈!嘻嘻,你明天不會還請假吧?”曾思琪俏皮的一笑,朝王勃眨了眨眼,喊了一聲當初練舞時“十人團”對他的稱呼。

“走?走啥子走喲!一起吃噻!濤哥,姐,你們朝兩邊挪下凳子,給我同學讓個座位出來。”王勃聽曾思琪說要走,急忙勸阻,然後開始給曾思琪安排座位,同時向曾思琪“我姐”,“警察叔叔濤哥”,“人民公僕靜姐”,“人民公僕貞姐”的介紹起來。“這是我們的班花,曾思琪,曾同學。”他又向同桌的幾人介紹曾思琪。

在曾思琪和王勃愉快聊天的過程中,黎君華,薛濤幾人一直默不作聲,好整以暇的盯著這兩人,時不時的朝王勃擠眉弄眼。由於王勃沒有介紹,他們也不好向其搭話,現在見王勃的這位女同學要走,馬上動了起來,挪座的挪座,打招呼的打招呼,都勸曾思琪留下來吃點東西。

曾思琪被王勃一夥人的熱情弄得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王勃嘴裡的那句“班花”,讓她感到羞澀不已,但羞澀的同時心頭又有些溫暖和高興。如果只有她一個人,說不定就留下來了,但遺憾的是今天是和父親一起出來的,她即使願意留下來,他父親也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啥子班花?你又亂說嘛,隊長!這話要讓孫麗和廖小清聽見了,她們得說你‘有眼無珠’了。”曾思琪微紅著臉,有些嗔怪的橫了王勃一眼。在練舞的那半個月中,十人團之間因為一起經歷過各種辛苦,最後又在文藝匯演的大舞臺上一起綻放光芒,享受榮耀,彼此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十分的不錯。尤其是和王勃這個熱情開朗,風趣而又大方的隊長的關係,可謂相當的要好。不然以曾思琪靦腆文靜的性格,在見了王勃後也不至於立即走上來和他打招呼。

“呵呵,你們都是班花。我要說不是,那才是有眼無珠!”王勃呵呵一笑,厚臉皮的道。

“你繼續亂說嘛!”曾思琪有些受不了王勃對她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