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孫麗也曬得黑不溜秋,彷彿煤炭。至於王勃想看的機槍,坦克,乃至飛機大炮卻是毛都沒見著。
兩個星期的暑假軍訓,除了讓王勃感受到了兩位老兵動不動就大吼用腳踢人的下馬威,流了兩個星期的汗,曬了兩個星期的太陽——噢,還學了兩首他耳朵都快聽起繭子,他老漢兒王吉昌哼了幾十年的軍歌——除了這些,他又學到了什麼軍事知識,增加了多少國防常識呢?
似乎沒有!兩位只有初中文化水平,即將退伍回老家當保安的兵哥哥也不懂這些。
有過一次軍訓經歷之後,王勃對於國內的軍訓,便再也不報什麼期待。他覺得,不論是中學生的軍訓也好,還是大學生的軍訓也好,主要目的應該是給學生們更多的瞭解軍人這一特殊群體的機會,瞭解他們的生活和日常,接觸一些國內不涉及機密的軍事裝備,比如他期待的手/槍,機槍,飛機,坦克,大炮,培養學生對軍事的熱愛,同時有專業的軍事教官進行講解,或者模擬性操作,搞一些涉及國防形勢或者國際形勢的講座,參觀,展覽等等,培養學生真正的對軍事,軍隊的興趣,而不是讓學生傻站在太陽底下走正步,然後回到寢室疊方方正正的被子。
後來在網上,王勃看到香江的青少年被駐港部隊接到軍營參觀,開放軍營,開放直升機,軍艦,九二手槍,九五步槍,班用機槍,讓香**少年親自去摸,去感受,一旁有帶著白手套,笑眯眯的軍事教官親自的講解跟示範。
看到香**少年臉上那種激動和躍躍欲試的表情,王勃覺得這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軍訓。
而後,便是他一聲衝著螢幕的“靠”:尼瑪,還真的是一國兩制!
所以,當上輩子已經做好了再一次“流血”流汗,被兵哥哥教訓整飭一番的王勃發現c外竟然不搞軍訓,直接上課後,他簡直是喜出望外。
不過,c外不搞軍訓好像也就止於他們這一屆,從2002屆開始,學校也開始學著其他高校熱火朝天的搞起這種“斂財+洗腦+浪費”一箭三雕的形式主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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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三家的父母們提出要離開,回四方。
“爸媽,程阿姨,還有鍾叔,吳娘,再多耍一天嘛。今天晚上我帶你們去南山的‘一棵樹’去看雙慶的夜景。”王勃開始勸。
“不耍了不耍了。都耍了兩天了。你們還要上課,不耽誤你們。我和你鍾叔就只請了三天假。明天就要上班了。”鍾嘉慧的父母吳彩霞說。
“屋頭還有那麼大一攤子事,尤其是你姐,還有你程阿姨,文萱阿姨,天天都有人打電話找她們,哪裡耍得放心嘛?下次有機會再來。”曾凡玉說。
王吉昌則一臉嚴肅,眉毛倒豎的叮囑王勃:“勃兒,我們走了之後,小婭,還有嘉慧,她們兩位是女娃娃,你個男娃娃要多照顧她們哈!要是我聽小婭和嘉慧說你欺負她們的話,等你回四方,我要你好看!”
“放心吧,老漢兒。有我在,若少了小婭和嘉慧的一根汗毛,你拿我是問!”王勃拍著胸脯保證,目光朝兩個女生掃去,卻見兩人面色微紅,都有些不好意思。
父母們去意已決,王勃也就不再挽留。他其實是很想陪幾位家長好好逛逛雙慶的,領略一番雙慶的美景,品嚐一番雙慶的美食,至於影響上課之類的,倒是完全不在乎。不過家長們顯然不這麼想。
一群人走路返回學校。梁婭在西政門口跟她母親和四姨媽擁抱道別,臉上滿是不捨。
梁婭離開後,眾人回到c外,走到停車的辦公樓前。
王勃先回留學生公寓開上自己的車,然後載著鍾嘉慧在前面帶路。一行人先去了沙區的麗苑酒店,取了房間內的行李,並辦理了退房手續。
之後,還是王勃在前面開車帶路,一直把後面的兩輛車領到開往成渝高速的路口。他把車停在路邊,打著雙閃,和鍾嘉慧一起下車,目送著前方的帕薩特和奧迪越走越遠,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茫茫的車流中。
王勃回頭看著身邊的鐘嘉慧,女孩眼睛紅紅,和前不久跟母親道別的梁婭一個表情,都是濃濃的不捨。
王勃看了後,便輕輕的走上去,把女孩擁在懷裡,柔聲說:“別傷心了,嘉慧。國慶節我會回一趟四方,你如果想回家,可以和我一路。”
被王勃突然抱在懷裡,鍾嘉慧的身體當即一震,臉上的不捨即刻被慌亂所替代。但聽了王勃後面的話後便知道自己想岔了,明白男孩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安慰自己。鍾嘉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