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僅僅維持了幾分鐘,一種莫名其妙的蕭索又突如其來的漫上王勃的心頭。他們高興誠然高興,歡喜也是真的歡喜,年輕也是真的年輕,他相信他們是發自內心的快樂。然而不論是高興,歡喜還是快樂,於王勃而言,卻總有一種格格不入之感。他屬於他們的一份子,但又不屬於他們的一份子。他是他們的同學,又不是他們的同學。他就是一個過客,一個原本已經老去,但卻強行搶了一具年輕身體然後裝作年輕的“外人”和“異物”。他了解他們中的很多人,很多事,但他們對他而言卻是一無所知。是的,一無所知,除了羨慕,崇拜,或許還有一些無法表露的嫉妒。但這又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呢?或者從根本上而言,又有多大的意義呢?
對面熱鬧喧天,青春飛揚;我心卻孤獨寂寞,垂垂老矣。所謂多愁善感,傷春悲秋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王勃正陷入自己那猶如女人月/經一樣,時不時就會來上那麼一陣的多愁善感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王勃抬頭一看,就見蘇夢瑤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和他一樣,一手拽著塊小羊排,一手提著個瓶子。王勃瞅了眼對方酒瓶,裡面的啤酒比他還少,只剩下了一小半。
“哪裡是悶酒?我這是自斟自酌好不好?!”王勃哂笑,抓起瓶子朝坐在他對面的蘇夢瑤遞了遞。對方懂行的用自己的瓶子跟他輕輕一碰,揚起脖子喝了一口。揚起脖子的蘇夢瑤將自己光潔、修長的頸脖一覽無餘的展現在王勃的眼前,隨著嘴裡啤酒的吞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