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弟子,還在讀書的研究生和博士生。導師和教授只是掛名,負責催進度,在專案研究的本身上很少,或者完全不幫助學生。他們只拿錢,只負責各種各樣,五花八門但是跟學生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報銷。而作為研究主力的研究生,博士生,只會象徵性的給點幾百元的小錢,甚至小錢也不給,請你吃一兩頓飯了事。學校領導,下面的導師,教授為啥這麼狠,這麼苛刻?因為領導,導師和教授的孩子,老婆要出國啊,要去國外買奢侈品啊,他們的孩子要買車買房啊,他們自己也要經常奢侈,甚至包ernai,找qingren什麼的啊!錢都用去研究,用去給學生髮工資,他們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怎麼辦?
華夏高校的絕大部分的研究專案,基本上就是這樣的一個運作模式。領導,導師和教授打著學校的名義和大旗負責競標拉專案,研究生,博士生就是他們廉價的勞動力,打工仔,美其名曰,讓你實習,給你鍛鍊的機會。一些不瞭解事情本質,看不透的導師,教授嘴臉的學生還沾沾自喜,以為導師,教授喜歡自己,重視自己,這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典型。
有時候,工程專案的補助不會直接發給導師,而是發給參與研究的學生,但是導師會讓學生取出來轉交給自己,因為有些學校有“反腐”的規定。有點良心的教授會給學生留點兒,他吃肉,學生喝湯;沒良心的,一毛不拔,或者最多請你吃頓飯,跟你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小夥子,眼光要放長遠。這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歸根結底,終有一天還是你們的。”
我勒個去喲!
試問,在這樣一種層層扒皮,吃人不吐骨頭的風氣和制度下,高校科研想出什麼真正的研究成果?
做夢去吧!
所以,在華夏,真正能創新,能搞出新東西的通常都不是什麼高校,而是企業!企業的一百萬,因為是自己的錢,會死死盯著,實打實的大部分用在專案上面。
而高校,周扒皮那是一個多,扒了一層又一層,拿錢的不幹事,幹事的不拿錢,這樣還能弄出成果,那才叫有鬼!即使有,那也少之又少,不是重複發達國家已有的東西,就是你哄我我哄你的走過場,弄虛作假。比如,曾經把中國人的臉都丟盡了的**的“漢芯”專案,專案負責人直接喊自己在美帝的同學從美帝購買了一批高通的晶片回來打磨,磨去高通的標誌,打上“漢芯”的標誌,這就成了具有華夏自主智慧財產權,趕英超美,可以用來給國民打雞血,增強民族自豪感和自尊心的的強心針和興奮劑了。
又比如,河省某名不見經傳的三流高校的某青年教授搞出了北、清,乃至國外一流大學的一流生物實驗室都搞不出的新一代基因編輯技術(ngago…gdna),且成功在全球頂級學術期刊《自然》上發表論文,生物界震驚,全球學術界震驚,華夏科學院,華夏工程院院士發來賀電,於是乎,學校領導立刻高度重視,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撥款的撥款,升官的升官,發獎的發獎,什麼“河省最美教師”,什麼“長江學者獎勵計劃”,什麼“中青年科技創新領軍人才”……
but,最後的結果是,全國,乃至全球無數最頂尖的生物實驗室,浪費材料,浪費金錢,浪費時間無數,卻沒有一家能夠能重複他那所謂的“劃時代”,“超高效率”的基因編輯術。
滑稽!
滑天下之大稽!
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但最滑稽的是這位弄虛作假,沽名釣譽,戲弄了全球同行的傢伙卻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處分,依然穩如泰山的當著自己的教授,和周圍的無數同僚,領導一起甘之如飴的享受著弄虛作假帶來的豐碩成果。
與之對比的是,隔壁“一衣帶水”的鄰邦,日本理化學研究所研究員小保方晴子在兩年前也在《自然》雜誌上搞過一次大新聞,宣稱發現了類似幹細胞的多能細胞(也叫“萬能細胞”,stap細胞),全球無數同行興致勃勃的去重複小保方晴子在論文中的實驗,最後沒一人成功。這一“驚天醜聞”讓小保方晴子主動引咎辭職,其在早稻田大學的博士學位亦被取消,理研所要求小保方晴子支付鉅額研究費及返還讀博期間的獎學金。小保方晴子的導師,井芳樹羞愧難當,最後自殺身亡。
王勃上輩子沒讀過研,也沒讀過博,但他有不少讀過研和讀過博的同學,所以對這裡面的道道和名堂知之甚詳。他的那些同學,昔日被自己的導師像狗一樣的剝削和壓榨,然後等他們當了教授,有了跑專案的資本,然後又開始壓榨自己的學生了。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