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魔法使低聲商量一下就聯手發動更強的防禦。蝶兒看防禦結好後,她對光之魔法使說,你千萬不要輕敵,因為我得力量不在你所知的範疇內。
我下意識的退後,我沒見過蝶兒使用魔法,但我知道,蝶兒的魔法一定很強。
是的,蝶兒真的很強,魔法使所使出的所謂強大的魔法在我的面前撲了過來,而蝶兒就站在我的前面,我聽見她低低地說,你們不用介意,我可以承受住的。
我知道她是在對魔法元素說話,因為她告訴過我,魔法元素一經催動,如果它們不盡力,就會遭到反噬。蝶兒不想它們受傷。
就這樣,蝶兒撐起防禦,最簡單的防禦,卻輕而易舉地破了光之魔法使的魔法。可是蝶兒倒下了,她痛苦地楸著心口,一剎那間,抱住蝶兒的我,心很痛。
他傷了蝶兒,是他傷了蝶兒!!!!!
暴虐的元素在我的身邊聚集。
我失去了理智,憤怒就這樣佔據我的心。
不想,看到蝶兒受傷。不想!!!!
暴虐的元素失去我的控制,更加猖獗了。我冷冷地看著他們苦苦地掙扎著,你們不是很高傲嗎?不是很看不起人嗎?現在那吃力的樣子讓我覺得好諷刺,真的好諷刺。
蝶兒突然站起來,她面對著我,對我扯出一絲蒼白的笑,她說,星,別這樣,宇宙會因此而毀滅的。
我看到,蝶兒的背後,好美,紫色的宇宙好美。可是為什麼有的星球在不斷地化為星屑,遺失在宇宙的深處?
不要,不要毀滅,不要……
我的心在吶喊,但卻發不出聲。
好久,才停止了。我抬頭,蝶兒燦爛的笑容好刺眼,接著,她帶著微笑倒在了我的懷裡。我站起來,原本絢麗的舞臺已經失了色彩。破壞的痕跡很明顯,我面無表情地走下去,臺下沒有人,除了覓影。我拉起覓影的手,離開了紀元之陸。
被武者大陸放逐,離開紀元之陸,我們唯一可以去的只有聯域。
聯域不會排擠武技,也不會排擠魔法,他們從沒有排擠過什麼,就連少有的怪異族人也能安全地生活在那裡,所以擁有紫色頭髮的蝶兒可以安心地生活在那裡。
我不想再看到蝶兒被人欺負。
覓影說,那些暴虐的元素很自覺地避開她,所以她沒有受傷,而其他的人忍受不了就溜了。然後,覓影就沒再說話。
到了聯域,我放下蝶兒,覓影說,星,我去買一些東西。
我應了一聲,覓影就走了。
我坐下來,心很煩,一些奇怪的影象在腦裡不斷地閃現,找不住一絲隻影片段。很煩!
覓影還沒回來,她已經出去很久了。我看了一眼蝶兒,走了。
街上沒有一個人,我找不到覓影,也許她已經回去了吧,於是我往回走。
我突然聽到覓影的聲音,很小,卻很驚恐。我往聲源走去,那是一條很黑暗的小巷。而覓影被一些男人圍住,破損的衣服露出覓影的點點春光。很奇怪的,我異常的冷靜。我走過去,冷冷地問,你們玩我的女人似乎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抬頭,每個人都抬頭看我,下一秒,他們再也看不到了。
我殺了他們。
我蹲下來,為覓影整理好衣服,柔聲說道,下次別離我太遠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會承受不住的。我們回去吧,也許蝶兒已經醒了。
我挽起覓影的手,一步步地往回走。
途中,我遇到一個人,他叫雲裡飛,很有趣的名字。他聽了我們的情況,對我們說他認識一個神醫,能醫百病。他要我們同他一塊回家。
蝶兒醒了,原本蒼白的臉更蒼白了。
蝶兒聽了這事,沉默許久,才嘆口氣說,隨你們吧,我知道我自己的病只有一個人能治好,可是他還在沉睡。
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到雲裡飛的家,很大,雲裡飛是個富家子弟,從第一眼看到他時我就知道。
他所說的神醫,是一個很美的男子。黑色的長髮就如同雙眼一般深邃,他的笑桀驁不馴,彷彿就像是看透了輪轉因無力而自嘲。他很美,慵懶地散發出誘人的魅力,彷彿要將人吸引到身邊一樣。他讓我感到很熟悉,搜尋記憶,卻仍然找不出有關他的一切。
他在笑,他說,星,小蝶兒,終於找到你們了。
蝶兒垂著頭,說,墜,你來啦?
雲裡飛問,墜星大人,你們認識?
他走過來,沒有回答雲裡飛的問題,他抱起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