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商量,適才為收佳徒。不免有思慮不周之處,那赤焰極冰液、老道如今也只得四瓶之數,道友亦知老道最好杯中之物,如是一下給了道友三瓶,那僅餘地一瓶實在是不夠老道一醉,是以才與道友商議一番,老道讓給道友兩瓶如何,給老道剩個兩瓶。待此酒下次釀好之後,老道加倍地補償道友。”
凌空聞言卻是有些莞爾,自己本非好酒之人,那赤焰極冰液雖確是酒中極品,自己也不是就非要不可,適才如此說不過是想教老道莫要以為這徒弟來的輕易,是以方有教老道兌現承諾之言,此時見這老道對此酒如此不捨,凌空卻是不想放過了,當下說道:“道友怎可如此出爾反爾,凌某連教了十多年的徒弟都可讓與道友,堂堂青蓮劍仙卻是連幾瓶酒都捨不得,實在是教凌某心寒啊。”
青蓮劍仙聞言更是尷尬,然自己內心卻是實在捨不得那極品好酒,若是其他仙釀也還罷了,唯這赤焰極冰液釀造過程異常繁複,所需材料更是極難求得,太乙仙人的火棗,憑自己地交情到是不難要得,然那月桂精華卻不是那麼好取的,莫看吳剛那廝整日裡伐桂不休,實則對那桂樹寶貝的不行,除他之外,旁人休想取走那桂樹上半點東西,當年便是玉帝派去取桂樹精華的仙官,那吳剛也是全不買賬,自己當年乃是與其賭酒,暗中將“千日醉心草”放在其酒中,將其醉倒,才趁機偷取了月柱精華,然此法卻是可一不可再,再要去取月桂精華,實在不知該如何下手才是,是以聞言下乾脆來個默不理會。
凌空見這老道為了幾瓶酒,竟是耍起賴皮,不禁有幾分啼笑皆非,當下說道:“竟然堂堂青蓮劍仙臉皮都不要了,凌某也不為己甚,兩瓶便兩瓶吧。”
凌空話音才落,青蓮劍仙卻是急急自袖中取出兩個拳大玉瓶,抖手向凌空飛去,口中說道:“道友既是如此說,那老道便與道友銀貨兩清,此後這二人便是老道徒兒,道友不得再有阻攔。”
凌空聞言,抬手將那玉瓶收在袖中,一笑說道:“凌某豈是出爾反爾之人,自來言出必踐,道友卻是多慮了。”言語間卻是小小的諷刺了這青蓮劍仙一下。略頓得一頓才又說道:“其實凌某要道友這酒卻不是給自己喝的,乃是因為凌某好友、鬼帥大婚在即,凌某一向身無長物,此酒既是如此難得,正好權充賀禮,說來卻是解了凌某之難處呢。”言罷哈哈大笑起來。
青蓮劍仙聞言卻是哎呀一聲,暗責自己怎地將此事忘記,急急在身上搜尋片刻,方才笑了起來,呵呵說道:“幸虧來前帶了些物事,否則恐還難以去喝鬼帥地喜酒了。”
二人言談之際,許頌秋與雷少雄二人,丹田處急旋的小點終是停了下來,露出形狀,只見是一粒黃豆大小,金燦燦的丹丸模樣,卻是金丹已成,只要此後咧苦修行,再順利度過天劫,將金丹煉化成嬰兒,那便是大道可期了,然若是修為不夠,心志不堅,不能抵禦那四九天劫,那便是身化虛無,再不存世間。
二人同時收功醒來,相視而看,皆是心中歡喜,先前實是未曾想到,此次例行修煉竟會結成金丹。至此終可算是超脫凡俗,飛天遁地不再是臆想中事了,二人正在激動之時,許頌秋眼角餘光看見旁有二人站立。以為是鏢局中人違命,擅自進入後院重地,正要出聲喝斥之時,抬頭卻是看見凌空那張笑吟吟地臉龐,不由喜極而泣,一時呆呆的看著凌空。忘了該如何言語。
雷少雄此時正在感受金丹結成後,體內種種變化,卻是猛見許頌秋臉上出現淚痕。不由奇道:“許大哥你這是怎地了,如今我二人終是結成金丹,不負凌大人當日教誨,你卻為何一副哭泣之狀?”
許頌秋聞言卻是猛然長身而起,急行幾步來倒身前,便要拜倒下去。卻是被凌空將手輕託,便怎麼也無法跪下,許頌秋知道凌空修為高深,絕非自己能及,當下也不再堅持,站定說道:“在下當日與大人蜀山一別,至今已是數年未見大人尊容,如今在下能修成金丹。終算不負大人當日教誨之恩。”
此時那雷少雄也是看見了凌空,亦是急急奔來凌空身前大聲說道:
“凌大人,你可讓俺們等苦了,當年在蜀山之時,你說只要年餘便會叫俺們回去,哪知這一來便是六年,時至今日才來接俺們,這次凌大人來是不是接俺們去修行的,這鏢局俺是不想再呆下去了。”
凌空聞地二人之言,卻是一笑說道:“一別六年,你二人便已結成金丹,可見確是日夜修行不曾有半點懈怠,凌某很是欣慰,不過凌某今日來此卻非是帶你們離去,卻是為你們找了個師傅,從此你們便不再受我劍門規則約束了。”
二人聞言卻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