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因為劍門法訣高妙,且有門中劍氣相助之功,才可在不過百年修得劍胎,不想身懷蚩尤血脈地李敏毓,卻是在短短年餘之中,便已快要步入結丹之境,如此神速的修行怎能不叫凌空咋舌。
分出一縷神念查探愛妻狀況,見除了蚩尤血脈的血性越法濃厚外。其餘一切安好,最奇的是李敏毓如此快地修行速度,卻無境界不穩之慮,想來應是與她為人平和,從無急迫之心所致,修煉之時無慾無求,只是遵從夫命,從無求成之心,反而進境神速,實教凌空始料不及。
出得後院,凌空又去看尚在閉關地凌雲,神識一探,凌空不由大喜,凌雲竟也是將要結成劍胎,看來道魔同參確是可收得奇效,然凌雲卻與李敏毓不同,凌雲因為心懷大恨,始終急切提升自己的修為,得了凌空所授的四靈誅魔劍後,不以穩固境界為主,反而借鑑魔道功法速成之效,一味提升境界修為,是以雖是進境甚快,卻因根乃是純正至極的正道功,最忌修為大進心境不穩,以後難免要費些手腳,且劍門萬劍、正氣二訣,始終非是後典神力親授,乃是劍門後世弟子創出,自無前五訣恢弘之氣,劍胎一成,便要接那四九天劫,是以如此快的提升修為,確是有些不妥。
諸人都在修煉,愛女又有其師無塵子陪伴,卻是不需自己操心,凌空倒落了個輕閒,左右無事當即也是避入靜室,潛心參悟那上古奇寶,大禹所遺地測度天時的九天元陽尺。
這九天元陽尺經凌空催發劍意,已是在其元靈之處留下自己印記,此寶已是除凌空外無人可以御使了,他人若想御使此寶,除非如凌空一般,強行破開其中混沌之氣,將凌空心神印記抹去,再留下自己的印記,否則便只有凌空將自己心念附於此物之上,有了凌空心念地認可,亦能御使此寶之威。
其實說起來,以凌空的修為,本不可能將自己的心念留於此物元靈之上,以當年的白眉真人的修為,亦只能以神通將混沌之氣隔絕,留下自己心念使得門下弟子得以施展此寶,威力確是小了許多,而凌空能做到此點,皆因其乃是得了土古大神後界道統相傳之人,凌空又已將後典五道神念融合了四道,神通雖不能和好后羿相比,然其氣息與當年的始祖后羿有幾分相通之處,后羿又與大禹之父鯨曾是知交好友,與大禹也有幾分交情,這九天元陽尺自也是用過多次,是以記得了后羿地氣息,如此才教凌空能將心念留在此寶之上,卻是冥冥之中自有其緣法。
凌空在回京的路上便日日參研此物之妙,借那點心神烙印之助,凌空已漸能略窺此寶神奧,只覺得這上古奇物確是不負其名,若能完全御使此物,大可吞天地,小可納須彌於芥子,內中似有無窮之天地,神威發動可以通天極地,威勢之宏竟是不可測度,然御使此寶,以凌空目前的修為,卻是有些力不從心,便是勉力激發此寶威勢,雖是比之自己所有的功法還要凌厲幾分,卻是僅能曇花一顯,一擊之下,便要再無功力,再戰不能。
手持奇物卻不敢妄用,凌空亦是無奈已極,是以回京之路上,凌空的心神皆是耗在怎樣能御使此物之上,如此水磨功夫,卻終是教他找了方法出來,此刻便是要試上一試。
緩緩將心神沉入九天元陽尺中,心神與尺中烙印相合,緩緩催動體內劍罡融入尺中,卻不與那守護在元靈之處的混沌氣息相交,如此良久之後,終是成功將劍罡固於此物之內,雖說比不上心神祭煉後那般神妙。卻可有另外一番作為。以尺作劍。
凌空劍門出身,修行之初頗為有些象那些以武入道之士,不僅劍訣凌厲無匹,更是精通技擊之道。不似現在那些道門中人,一身道法修為,御使各種飛劍法寶,確是利害,然若是教人近的身去,卻是圖呼奈何。然修行道法之輩,神識心念強橫無比,尋常人等如何近得他們身前。是以雖是不通技擊,卻也無慮,然若是碰上修為高深,且又精通技擊之輩,卻是不免要吃上一虧的,是以道門修士人人都是將自身修煉地強大無比。護身地法寶更是無數,便是教人近了身去,等閒的法寶飛劍卻也是難傷害其等分毫,不過卻也是要看各人的功力如何了,以凌空此時的修為,便是天界神仙被凌空劍訣斬中,也是難逃軀體被毀之慮,更遑是人間修士。
是以凌空雖還不能御使這九天元陽尺。卻是將其暫時當作劍來用,以此物之威,且有凌空此時地修為催發下,怕是大羅金仙也可斬得,而因為凌空已將心神烙印其上,若是隻以此寶護身,卻是比之真龍之氣還要強上幾分。
終於將九天元陽尺修煉的能有大用後,凌空出關時才發現已是過去了了半個月了,多虧了府中家人的機靈,見自家侯爺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