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數載,然如今其修為卻是幾要超脫天道法則,其劍勢已是天地之劍了,若非自己曾得人教太上老君之助,得窺無量虛空洪荒星辰,從而創下此寂滅群星陣,恐怕與凌空交手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此刻,卻是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此時凌空那“縱法神宵訣”已是全力發動,空中那巨大地太極圖看去卻是似真似幻,明明高懸天際,然若是仔細看去,卻是看不真切似乎是那麼的遙遠,有似不在眼前,所見不過是虛妄而已。但此番景象落在文昌帝君眼中卻是驚駭不已,如此在有為無為之間,凌空已是觸及大法之門,已至再無掛礙之境,已至如此境界之人,為何還會為了心中執念,執意要逆天而行,此究是為何。
便在文昌帝君心中甚是費解之時,凌空忽地說道:“凌某雖是以劍而成道,也是修行仁義之道,對儒門諸位也甚是敬仰,然此刻為了凌某愛妻只有得罪了。”聲落,那高懸的太極圖疾速旋轉起來,而凌空頭頂也顯出三花五氣,那金蓮竟是劍形,無邊劍氣迅速飛揚而出,疾旋的太極圖忽地暴散開去,天際隱見有“逆天”兩個金色大字一現,無數四散飛揚地劍氣猛然合而為一,化作一把巨形長劍,威勢之下,便是得陣法庇護的文昌帝君等亦是感道那巨劍的威凜之意,那巨劍一出,便向天際劫雲橫掃而去。
那巨劍擊出之時,天際翻滾的劫雲亦是開始急劇收縮,擊出地雷霆也是收了回來,就在所有劫雲收縮為一個拳頭大小的小球時,一道耀眼至極地白光在那小球上暴發出來,那光芒之烈,竟似比那截教異寶戮目珠還要厲害千倍,此時凌空“縱法神宵訣”已是攻至,一聲驚天動地的暴響,整個大陣在那巨力衝撞下亦是晃動起來,數名修為不夠的儒門仙人在凌空攻勢下,紛紛口吐鮮血,可見凌空一擊之威。
待那席捲而出的氣勁漸漸散開,陣中景象卻是一變,只見是群星閃爍,凌空舉目看去,竟似身在洪荒星空一般,神念散出也是探不出邊際,唯有群星閃爍,虛空處處,四處無邊無際。
凌空見此知自已還是小視了這文昌帝君,自己雖然修為將觸大法之門,然卻是以劍成道,攻勢之強自然是不懼區區儒門群仙,然對此空間轉換演化虛空之法卻是知知不多,該如何破陣實是一籌莫展。
便在凌空苦思破陣之法時,文昌帝君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說道:“凌仙友修為高絕,劍勢之強我等不萬萬不及,然本尊此陣乃是參悟周天星力運轉而演化之寂滅星鬼處處為實也處處為虛,本尊知道憑此陣也是奈何不得仙友,只求能將仙友困住百年,乃天界紛亂一過,本尊自然敞開大陣任仙友離去。”
身處陣中的凌空,聞言下說道:“帝君好意凌某極是承情,然事關凌某愛妻性命。卻是不能接受帝君好意,無論如何皆要破陣而出,若是傷了帝君門下弟子,凌某也是情非得已。”凌空說完之後,收斂體內的劍氣便無止境地激射而出,體內劍心也從凌空腦門衝出,發出一聲尖利的劍嘯之音,佇立虛空之中,劍身散發九彩光芒,隨那光芒的流轉。那激射而出的劍氣紛紛擬化為實,色作五彩,分佈凌空身周。一陣陣混雜洪荒氣息的劍氣從凌空身上不住激發出來,將這無盡星空耀的彷彿洪荒星空一般。
文昌帝君見了凌空此時展現的威勢,又出聲說道:“凌仙友,本尊此陣乃是以群星之力演化。咫尺便是天涯,仙友若要持強破陣卻是用錯了方法,還是聽從本尊之勸,安心在此待上百年。本尊自會撤去此陣。”
凌空聞言卻是一笑,身周那五彩紛呈的無數飛劍忽然隱沒虛空。彷彿不曾出現過一般,然那陣陣凌厲的劍意卻是在虛空中不曾消散,反而是越來越濃烈,而那虛空中不住鼓催劍意的劍心,此時那九彩光華更加地璀璨奪目,便是那些身處陣中的儒門群仙也是感受道陣陣強大的劍意直衝自己的心神。
文昌帝君見凌空被困陣中時,其劍意仍能影響操控大陣之人的心智。不由心中暗驚,若是凌空藉此從陣中找尋出儒門群仙的方位,確有可能破陣而出,當下不甘怠慢,急急變幻陣勢,陣中立即斗轉星移,周天星辰開始運轉起來,如此一來就算凌空算出方位也需要在周天星辰之中找出運轉之理,否則絕難脫出。
陣中的周天星辰才一開始運轉,身處陣中地凌空便已察覺,雖然明察,結果卻都是真實存在的,整個星空無比的真實。
凌空知道自己雖然身具五行合一之力,然確是不明其中演化萬物之理,此時可行之法唯有以強破陣,初次之外別無它法,周天劍氣與本體劍心已是無法撼動儒門仙人的心志,而那“耀日喧囂訣”以身做劍之法自己雖然在帝江的引導下施展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