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之聖旨。”
凌空微微一笑道:“如此,和尚請看。”說完,胸中浩然正氣發動,聖旨中藏於無形的真龍之氣,再被激發,一團金光暴起,將著小小書房耀的處處金黃。許、雷見那小小聖旨之上,竟能暴起如此光華,心中之驚異更盛,不過想到凌空既讓二人旁觀,必不會隱瞞什麼,是以強自忍住,等凌空告知。
那惠淨也是個識貨之人,如此真龍之氣怎會不識。當下向凌空恭敬合十道:“貧僧不知施主乃同道中人,更能得真龍之氣護身,適才莽撞,望施主勿怪。”
凌空收回真龍之氣後,微一擺手道:“本官不過略知陰陽而已,當不得和尚同道之稱。”頓得一頓才又道:“和尚既知我有真龍之氣護體,便即離去吧,那青城修士便是再利害,還能破得真龍之氣不成。”
惠淨見了凌空一番施展,當下再無話說,眼前此人功高德勳,更能知陰陽、通玄妙,手下還有劍道高手,觀那二人手段,已是由武入道之境,如此人物再得真龍之氣相護,這世間確是無人能將其如何了。此刻任是自己能舌燦金蓮,也難說動此人,不如歸去。想到這裡,合十向凌空一禮說道:“施主如此能為,自不需貧僧多事,貧僧這便告辭。”說完便起身而去,臨到門口,又轉身對凌空說道:“日後施主旦有所需,只需隻言片語,我佛門上下必為施主效力。”見凌空微微頷首,惠淨再不停留,轉身而去。
惠淨一走,許、雷二人便急急向凌空詢問適才之異相為何,凌空也不隱瞞,將適才諸事一一向二人解說。這世間不論道教佛門,均有修煉之異人,而那真命天子一說,也非是杜撰,確有上天維護,能登上皇位者,其直系血脈均有真龍之氣相護,百邪迴避,萬法辟易。天子在位幾年均有天數,天數不到,天子便是偶遇險事,也有奇人異士相幫,助其過得險情,而如得真命天子維護,便等於有了一道真龍之氣護體,除非是世間刀兵加身,這世上任何術法妖術,均傷不得有真龍之氣之人分毫。正因如此,凌空才能有持無恐的逼迫道教中人,絲毫不懼自己劍門弟子的身份為人查覺。這話自然是不能告訴許、雷二人的了。不過最後凌空卻將這滿山的青城道士,皆說成修煉中人。
劍門弟子的身份,確是不能明說,否則如二人大意之下說出,那凌空除了立即出逃,別無他路可走。聽了凌空一番分說,許、雷二人才知道這世上確有神仙一說,也對凌空一路之舉,明白了過來。要知二人本乃正義之士,眼見凌空一路之上隨意打壓道教中人,心中頗有微詞,不過凌空行事極有分寸,藏汙納垢者,一律嚴懲,對一心清修者,不過騷擾一番便即退去,是以均不好勸阻,乃至這青城山後,凌空居然仗著皇權在握,強向這些清修道士勒索五百萬兩白銀,二人已是實在看不下去,若非念及凌空往日之廉名,只怕是早已拂袖而去,直到此刻凌空一番解說,才知道這些道士皆是些修煉之輩,卻不但不救濟黎民,還四處斂財,將一干修士所居之道觀修建的金碧輝煌,言如此方為神仙居所。凌空這番言語,若在往日,能騙過雷少雄,卻是瞞不了許頌秋,奈何神仙之說太過驚人,適才又已親眼目睹種種異相,是以此刻已是信的十足十。
待過得良久,二人將凌空這番言語消化下來,許頌秋方有些期期艾艾的問道:“我等對凌大人功力之深,早已領教,卻不知凌大人是否也有那些異術。”
凌空聞言,不置可否的一笑,便由其指間連續射出七道劍氣,散在書房四周,方對許頌秋說道:“頌秋不妨走過去一試便知。”
凌空激發劍氣並未刻意隱瞞,二人自是能感應的出,是以許頌秋聞言,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凌空面色不似作假,方起身向書房外面走去,剛走至書房門口,忽覺面前有無數道劍氣襲來,心下大驚,急忙後躍,卻已退之不及,被那些劍氣轟上身來,許頌秋見識過凌空與凌絕子較量時候的威勢,此時被劍氣轟至,只道必死無疑,那知待劍氣臨身,才覺出攻來劍氣威勢雖猛,卻是虛有其表,連自己護身真氣都未能攻破,便已消散。經此一嚇,他對凌空之神通再無懷疑,劍氣離體尚有如此威勢,若非凌空刻意壓制,想必自己是難逃一死的,至此後更加苦練,以期能達到凌空那等修為。
第二集 師門慘禍耿星河 恨海難填精衛情 第四章 其奈我何(下)
轉眼間凌空所定一月期限已至,在凌空想來,這些道觀必不甘心將這許多金銀獻上,是以早在三日前,便先後自周邊郡縣調集三千精兵,若是青城道士不將金銀獻上,凌空便要命這三千軍士,抄家了。
這一番凌空上山,排場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