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如同品嚐最頂極的紅酒一般,柔柔地掃動一下,一沾即退,連呼吸都刻意放緩,生怕稍稍用力就會破壞了這天造地設的傑作。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Cao劉姐和小袁姐的嗎?仔細感受吧!”
小雄抬眼看著她嬌媚的表情。
“嗯……我就說你們……肯定是幹了……嗯……嗯……你跟蘆葦是不是早就幹了?嗯……就懵我一個人,是不是……嫌棄我歲數大?……”
“要是嫌棄你歲數大,我今天就不來了,張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感、成熟,玩起來帶勁!”
“嗯……胡說,我這年齡……結婚這麼多年……Bi已經不那麼緊了……啊……你咬疼我了……嗯……”
小雄不想跟她在廢什麼話,只有好好的讓她爽一次,比什麼樣的甜言蜜語都管用。
口中的|乳頭已經完全膨脹,她在小雄的口手夾攻下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口中咿唔有聲。
探手到她裙下,在大腿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向上挺進,一直到了路途的盡頭——白色布片掩蓋著的雪阜玉門。
被小雄挑逗了許久,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三角區早已是熱氣蒸騰,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絲質的小內褲正中間那處與其餘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細狹的凹陷處早已是水露浸滲,泥濘不堪。
“啊……”
一觸之下,張姐嬌吟出口。
小雄當下手揮五絃,隔著內褲在她兩腿之間彈撥起來,溼痕越擴越大,由涓細的泉流變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膩的蜜露,遊動得更是歡暢。
“張姐,知道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嗎?”
“啊……唔……你張姐我也是大學畢業,啊……啊……怎……怎麼啦?”
美豔的張姐粉面嫣紅,嬌軀僵直,回答得有氣無力。
“還記得住嗎?”
口中問話,撥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尋幽的右手絲毫不停。
“唔……唔……呵……呵……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小雄,再重一些……”
張姐食髓知味,忍不住開口要求。
“那我背幾句給你聽吧?”
小雄假裝沒聽見,繼續文火慢煮。
“喔……嗯……這時候怎麼……怎麼突然想起背……背這個來?”
見小雄無動於衷,她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自行加大與小雄手指接觸點的受力,卻被小雄避重就輕地一一化解。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
背誦的同時,小雄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點兒力,忽輕忽重地點壓著那迷人的凹陷。
張姐何等人也?即使在這種春情難禁的時刻仍是瞬間就明白了小雄的意思,大腿用力夾了一下小雄的手,旋又放開,半仰起頭來啐小雄一口,“壞死了,你……你這個……這個小色狼!”
“呵呵,張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著羊皮怎麼行?”
說著手指挑開早已溼得不成樣子的布片,直接與她小Bi處的肌膚作著毫無隔閡的親密接觸,恥毛蓬鬆就手,已被愛液浸溼的那部分則溼軟順滑。
小雄將軟軟的柔絲在手指上繞著圈兒,時而順著恥丘之勢向下捋去,時而抓住幾根輕輕扯動,時而逆著毛根生長方向推動。
強烈的征服快感讓小雄不自禁地繼續吟下去:“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啊……啊……討厭,討厭,別唸了,羞死人了。”
張姐再不堪此淫言浪語,回手掩面嬌呼,玉膚也罩上了一層妖豔的粉紅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見成效,美婦人春情勃發,小雄卻不理會她的哀求,變本加厲地撫弄著決堤般的Bi縫,最後乾脆將她的裙子整個撩上去,用本是戲耍|乳頭的手勾開內褲襠部,讓那Yin水豐沛的Bi縫得以重見天日。
性器暴露在不是老公的男人面前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強烈的羞恥感,張姐竟也未能免俗,全身抖顫的同時,螓首也向一邊扭過去,再不敢和小雄對視一眼。
玩兒夠了她湖絲般細柔的蔭毛,小雄手指輕輕下滑,拈住了鮮嫩多汁的蔭唇,不理會耳中傳來的那“啊……”
的一聲,接著吟出下句:“復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
此處蔭毛已稀,好似林疏草盡,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蔭唇確是鮮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