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蘊都聚在小雄房裡等待雨塵的訊息。
秀清不敢面對歌兒,低著頭垂著淚。
()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發生了一起女子失蹤案。
景哥聽到訊息後,皺了皺眉頭,他只是讓四驢子和黑金剛盯著小雄的家,沒有讓他們動手,難道這兩個傢伙敢擅自行動?
景哥開著巡警的車子來到城北的那個儲物室,這是以前林場建築的一間房子,原本用來存放植樹用具的。這幾年這片山陸續被個人承包,這間房子也歸了個人。四驢子從監獄出來後,無處可去,不知道怎麼地就找到了這個地方,每月一百塊錢就租了下來。當景哥找到他後,看到這間房子裡還有個地下室,就認為是存放貨物的好地方。
這間房子是在一片樹林中,離公路有半公里,從公路過來只有一條泥路,景哥把車子開到門前,很驚訝四驢子根本沒有露面。這裡非常僻靜,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很遠就聽得到。通常聽到聲音,四驢子就會來到門口迎他。
景哥關掉引擎下了車,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四驢子正死豬一般睡在那張亂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聲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幾聲,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驢子毫無反應,一個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滾到了哪裡。滿地是劣質香菸、沒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沒有丟掉的垃圾的臭氣,沒有景哥那樣的勇氣,實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在他床頭枕頭邊發現了一盤錄影帶。
出於好奇,景哥把錄影帶塞進床頭的錄象機離,同時把音量關到最小。他花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倒帶,然後按下了播放鍵。
電視裡的畫面讓他既驚訝又憤怒。很明顯,就在地下室裡,四驢子正在快樂地強Jian一個被扒光了綁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域性發下來的那個照片上叫單櫻的姑娘。
兩分鐘後,景哥關了電視,又檢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驢子,發現他的靴子上沾滿了黏土,指甲縫裡也到處都是。
“媽的,四驢子!”
他在心裡大聲罵著,“你他媽都幹了什麼,豬頭?”
他靜悄悄地走出去,發現了一個鐵鍬扔在門口,上面沾著新鮮泥土。他飛快地檢查了一遍地下室,發現了正對著捆綁架的三腳架和上面的錄影機,水泥地板上還有血跡。
他既為四驢子的愚蠢而憤怒,也為自己沒預見到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後悔。
他沿著四驢子的足跡走進樹林,離房子大約100米的地方,他發現了那姑娘的墳墓,儘管四驢子費盡力氣在上面鋪了很多落葉和松針,但新鮮的泥土無可掩飾。
景哥回到警車安靜地開走了,他在緊張地分析自己的處境,選擇後悔自己太縱容、太相信那豬頭了,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問題是他該怎麼辦?很明顯,他不能逮捕四驢子。
他思考著自己的計劃,不知不覺中回到了巡警隊,決定在看完那盤錄影帶後,再做最後的決定。
他知道四驢子幾個小時內醒不過來,就算他醒了,也不會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辦公室的百葉窗,告訴值班的警官,兩個小時內他不願被任何人打攪。
他插上耳機,從頭開始看那盤帶子,第一個畫面是那個被綁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驢子出現了,他走向姑娘時身體擋住了鏡頭。他邊大口灌著白酒,邊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驢子毫不理會。
給姑娘的小Bi裡塗上工業潤滑劑後,四驢子超雞芭狠狠地插了進去,姑娘隨著他屁股的扭動悽慘地尖叫。
當他完事退出來時,鏡頭定定地對準姑娘一片狼藉的蔭唇,鮮血、Jing液和潤滑劑混雜在一起,慢慢地順著大腿滑下來。
很明顯四驢子把錄影機關了一陣子。下一鏡頭裡,他還是光著屁股,挺著大雞芭,不過手裡的酒瓶已經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驢子在依舊綁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搖搖晃晃,告訴淚流滿面的姑娘,他要幹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謾罵顯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裡塞進兩隻臭哄哄的襪子,開始了殘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細,大約十分鐘的肛奸後,極度痛苦、極度驚恐的姑娘吞下了襪子,並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驢子顯然沒有發現那姑娘已經香消玉殞,兀自幹得來勁,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姦屍。
帶子結束後,景哥在腦子裡重新過了一遍那個主意,徹底擺脫危險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