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就跟惠雲實話實說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勵他道。
“海濤他媽是……是用嘴幫我吸的……”
爺爺滿面羞慚地看著我,見我面無慍色,終於一吐為快。
“是這樣嗎?媽媽用嘴幫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張大嘴。
“嗯。”
爺爺的雞芭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讀懂了爺爺心裡對老婆的那種骯髒慾望,憤怒和羞愧的情緒立時湧上腦海,“爺爺真是太無恥了!簡直就像個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僅佔有過我媽媽,現在竟還打起了孫兒媳主意!實在是太過份了。難道他還想三代亂侖嗎?”
但當我觸到爺爺那可憐無助的眼神,看著他垂死的軀體,還有小時候他對我的種種呵護憐愛,我的心又不由軟下來,“惠雲她不是在公汽上被無數男人淫猥過,還接了那麼多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與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呵,而爺爺畢竟是我的親人!沒有他就沒有我爸爸,沒有老爸也就沒有我!可爺爺他一生從沒對我有過非份之求,我也從沒想對他老人家盡過孝心。現在,他行將離世,只有一個願望,想親近一下我的老婆惠雲,這有什麼錯嗎?要怪只能怪惠雲太漂亮了,哪個男人不想玩她?難道我真忍心讓爺爺死不瞑目?帶著無盡的遺憾去陰間報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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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們為難,就……還是讓海濤他媽來吧……”
爺爺見我的臉色陰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說。
“不,爺爺,媽媽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為我總是誇媽媽漂亮,萬事她總想跟媽媽別別苗頭。
“是呀,既然媽媽都能捨身事老,惠云為什麼不能呢?再說,讓媽媽為爺爺吃雞芭,跟惠云為他吃雞芭又有什麼不同?況且,這些天來,媽媽一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應付老爸,又要孝待爺爺,真夠難為她的。我和惠雲就能不讓她稍歇一口氣嗎?”
我這樣想著,忽然有了種拉皮條的感覺,下了決心地對爺爺道:“爺爺,媽媽去村支書家了。您還是讓惠雲來吧,她能行的。”
“你媽媽去村支書家幹什麼?”
爺爺突然狐疑地問,“那老傢伙可是個老謀深算的大色鬼,你媽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虧……他早就對你媽有想法,還想託我通關係……”
“爺爺,您就別想這麼多了,媽媽會保護自己的,還是讓惠雲來幫你吸尿要緊。”
我怕他問出媽媽是去為他選墳址的事而悲傷,就打斷他的話,又故意逗他道:“您不會只偏愛我媽媽,而看不起你這個孫兒媳吧?”
“哪裡哪裡,她們兩人都是我的心頭肉,我都喜歡得要命。”
爺爺真像個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滿含感激之情。
“惠雲,那你還不快幫幫爺爺?”
我決心已定,摧著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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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仍矇在鼓裡,雖有心向媽媽挑戰,卻不知該怎麼做,只好小聲問我。
“對,就像吮精那樣吸。什麼時候吸到爺爺他老人家說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個皮條客,竟將年輕的老婆送給垂死的爺爺玩弄一番,心裡像倒翻了五味醋,卻一本正經地跟老婆說。
“我懂了。爺爺,你準備好了,孫兒媳來了。”
老婆說著跪下去,將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跟兒上,又輕啟朱唇,溫柔地把爺爺的Gui頭含入嘴中,“爺爺,是這樣嗎?”
老婆一邊吮吸,一邊還把鳳眼瞟著爺爺的臉。
“是,是!孫媳婦兒,是這樣!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濤他媽還行。”
爺爺快樂得渾身打顫,不敢抬眼看我,卻緊抱住老婆的頭,往他胯間按去。
老婆伏在爺爺下面,狂吞他的雞芭,使他的東西更顯粗大無比。
爺爺的兩隻手大力揉捏著老婆的Ru房,老婆全身大汗,頭髮都溼了,汗水由臉上向下流,流向彈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拋動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爺爺的胯間、腹上。
爺爺兩隻粗硬的大手仍亂摸著她的奶子,卻因汗水的溼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興奮,他在指端上輕輕施了點力,老婆敏感到來自他的挑逗,心頭的小鹿不禁跳動快速。
“討厭……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