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或許是適應了黑暗,吉慶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聳
一聳的,在女人分開的大腿間動著,頭低下來在女人胸前拱。就著閃電微弱的光,
吉慶看見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來,露出一對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隻手抓住一邊,
另一邊卻用嘴噙著。
那女人坐在壘起的米袋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著男人的腰上,動來動去,
口裡哼哼著要男人輕一點吸,說奶頭疼。男人含糊的答應著,嘴並沒有放開,還
是含著奶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說:“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麼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猛地後仰了一下,叫了一聲。兩手更是分著自己的腿,往前湊著,哼哼著說:
“最稀罕你這樣,癢得人要命,好幾天了,好好親。”
那男人埋頭苦幹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喘氣。那女人麻利的
竄了下來,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別放到我嘴裡了。”
張口就噙住了什麼,頓時男人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吉慶從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握著,口裡吞吞吐吐。
吉慶終於知道了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在搞破鞋!吉慶肯定了自己的觀點,雖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但吉慶聽大人們說過,不是兩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塊兒膩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這兩人肯定不是兩口子,要是兩口子早就在家裡了,誰還跑到這裡邊來
呢?
吉慶儘管才十幾歲,卻一點不含糊。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慶不免有些興趣盎然,從來還沒見過怎麼搞破鞋呢,
這回一定要開開眼。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著,卻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下面兩個人還在弄著,沒多大一會,聽到男人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著那個
什麼東西吮弄著。電光閃過,吉慶看見那女人嘴裡的東西漲得老粗,那女人嘴裡
的東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傢伙。
“行了麼,快進來吧,下面癢了”那女的背過身,雙手扶著米袋,撅著個磨
盤似的屁股,臉仰了起來閉著眼。
這回吉慶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這不是旁院兒裡的巧姨麼!吉慶不由得揉了
揉眼睛,沒錯,那的確是巧姨!
我操,巧姨搞破鞋!吉慶震驚之餘還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牆,平日裡和大腳關係好的似親姐妹,兩個
人天天的串門,恨不得拆了牆成了一家。巧姨家沒有男孩兒,連著生了兩個丫頭,
叫大巧和二巧。聽娘說,本來巧姨兩口子憋足了勁想再要個男孩,可巧姨的老爺
們忽然染上了病,沒多長時間就沒了,丟下個孤兒寡母,著實的可憐。從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慶,二巧年齡和吉慶相當,大腳和巧姨常常戲虐的要把他們湊
成個一對,定個娃娃親。吉慶卻死看不上二巧兒,瘦了吧唧的黃毛丫頭,對大上
幾歲的大巧卻咋看咋順眼。巧姨就是個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婦,娘總說,大巧
活脫脫是巧姨做閨女時的摸樣,一樣的眉眼兒一樣的身段兒。
大巧就是不愛理人,頭翹得老高,總是給他們一個白眼,看不上他們這幫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們來勁,我可有的說了。”吉慶哼了一下,解氣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弄著,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裡仿
佛射著光。吉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村裡的會計寶叔。
吉慶突然有了種被愚弄的感覺,心裡怪怪的。看這些人平日裡人五人六的模
樣,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教訓一下,其實背地裡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巧姨,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