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卻面色逐漸變得蒼白,有些好奇,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了,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馬在這裡,如果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沒有藥,也沒有獸醫,只能等死。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了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魏大伯驚喜欲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裡逃生,親熱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歡喜的跟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只是不停的驚歎,感到很驚奇,圍著魏大伯打聽怎麼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得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給接上了,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會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覺筋疲力竭,渾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
舅媽也跟了上來,坐到了車旁。
我這時的慾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炕上睡一覺。
我的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個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媽說,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個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的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用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是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的是動中求靜,要不停的結手印,透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將能量吸收入體內。
當然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方能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了臍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臍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舅媽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的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舅媽?”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
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憋憋她,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些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慾念抬頭吧。
來到了舅舅家。舅舅現在是村裡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大鐵門,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想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舅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些盛氣凌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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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些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裡出來兩個老人,有些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裡別的老人都是精瘦,他們呢,卻有些發胖,可謂是舅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好感,因為我在最需要他們時,卻沒見到他們的人,或許是我有點記仇?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拉著我問長問短,還往我懷裡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裡拿著這些東西,是給村裡的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能吃飽,哪有錢給這些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說是想買,也買不大到,只能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幹活。他們老兩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卸完車,進了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