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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部分

想早日離開這個家,離得越遠越好。”

大喜問:“你還未到結婚年齡就幹這種事,不怕張有旺將來不認帳嗎?”

我哼了一聲:“他敢不認帳,我就閹了他,大姊不用擔心,張有旺不是那樣的人,我們已商量好,等高中畢業就結婚。”

大喜嘆息說:“二喜,大姊真羨慕你。”

我笑了笑:“沒有什麼好羨慕的,你遲早也會跟我一樣,我只是先你一步罷了。”

大喜聽了苦笑一下,沒有回答,我看到她滿懷心事,也就不再說話。彼此沉默一段時間,大喜說:“很晚了,我們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我說:“大姊你先睡吧,我還不想睡。”

大喜沒有說話,不久便傳來她均勻的鼻鼾聲。

窗戶外面天黑沉沉,沒有一絲星光,我的心同樣的黑暗,看不到一點光明,雖然我已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但我真能從此擺脫煩惱嗎?我想到寄居的這個家,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對這個畜生多於人的家庭,我真正徹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無目的,時斷時續的說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錯,竟然沒有打斷她的思路,等她說完才問:“張有旺就是你現在的丈夫嗎?”

白二喜冷冰冰的說:“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從來沒有改嫁,我只有一個丈夫,他就是張有旺。他對我的感情很好,很關心亦很體貼,只可惜他是個沒氣度、沒大志的男人,我以為自已找到一個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卻是個好吃懶做,最後連小姨子也想搞的兩腳畜生,嫁給這種無恥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的孽。”

白二喜說到這裡,雙眼淚光閃動,但卻強行忍著不讓淚水往下掉。

“你現在與白大喜的關係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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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喜擦去淚水,看著刑天:“你不是問過大喜嗎?還要明知故問。”

刑天三番四次遭受戲弄,不禁內心惱怒,瞪著白二喜,語氣加重:“我在問你,跟白大喜的關係怎樣?回答我,你跟她的關係到底怎樣?”

白大喜低下頭,小聲說:“各自成家之前,彼此有說有笑,還算談得來,但自從她嫁人後,往來少了,感情也變得冷淡,雖然還不至於反目成仇,但也算是話不投機了。”

“為什麼?”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她說:“大喜為人老實,雖然我再三叮囑她,不要把我的事告訴別人,特別是爹。但她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讓爹那老狗搞幾下,便暈頭轉向,把所有的事都掏出來。如果不是她多嘴,我亦不會被那老畜生脅奸半年之久,如果不是她,我怎會弄成今天的境地。雖然她只是無心之失,但我畢竟已受傷害,難道不能有一點怨言嗎?事後大喜向我再三道歉,但事已至此,再沒什麼好說的。她心地不壞,卻老實誤事,我怎可能再相信她?最後大家還是不歡而散。”

亂侖奇案第14章

“白金龍為什麼要強Jian你?”

白二喜從坐椅上跳了起來,刑天的問題就象一根尖刺,深深刺中她的隱痛,引發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為什麼要強Jian我,這還用問嗎?你為什麼要上茅坑,你為什麼要跟女人上床?問這問題不是多此一舉嗎?玩女人本來就是你們男人的嗜好,還裝什麼蒜?你們不是常說女人是男人發洩的尿壺嗎?對呀!我就是這隻尿壺!你們想知道什麼?想知道那天殺的老豬狗,是怎樣摁住我,扒掉我的褲子強Jian我嗎?是不是我說出來,能令你們這些賤男人感到刺激?如果是,那你就豎起耳朵聽著吧!”

刑天被白二喜沒頭沒腦炮轟一頓,弄了個措手不及,看著這個近乎失控的女人,滿腦子驚愕。心想,這個女人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站在身後的女警,急衝上前,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刑小紅壓止不住內心怒火,擲下鋼筆,站起來,大聲呵斥說:“白二喜,你放老實點,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誰告你女人是男人發洩的尿壺?語無論次、不知所謂!我們正在辦案,誰跟你茅坑、女人的胡扯,莫名其妙!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象你這樣潑婦罵銜,叫別人如何尊重你?我也是一個女人,對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但同情不等於可以放肆,是誰給你無中生有、歪曲事實的權力?你們父女間的亂侖,不見得誰有興趣知道,但你們的行為,已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我們就有義務去調查,這是法律給予我們的權利,也是我們的職責。對我們的提問,你有權沉默,但絕對不能侮辱法律的尊嚴!”

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