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見我與大表哥你來我往地頻頻乾杯,老姑極力阻止著:“大侄
啊,不能再喝了,會喝醉的!”
“這個騷Bi小子,”從天而降的新三嬸一把奪過我剛剛舉起來的酒杯:“別
喝了,騷Bi小子,我看你又喝上聽了,走!”新三嬸將酒杯放置在餐桌上,將我
拽起身來:“走,三嬸給你找個地方,休息休息,醒醒酒,過一會,你三叔還要
跟你喝酒吶,瞅你又醉成這個熊樣,怎麼跟你三叔喝啊!”
“哦喲,”我站起身來,佯裝著沉醉,身子故意往新三嬸的身體上貼靠,新
三嬸挽住我的手臂:“走,騷Bi小子,跟三嬸走!”
天空漸漸地黑沉下來,新三嬸拉著我的手,嘟嘟噥噥地繞過一張張混亂不堪
的餐桌,推搡開螞蟻湧動般的人群,又踏上擺滿鍋盆的緩臺,七扭八拐,終於將
我引領進一間幽暗的小房間裡。
一陣怡人的微風緩緩吹拂而來,我的頭腦頓然清爽了許多,耳畔的嘈雜聲,
也全然消盡,望著靜寂的小屋,望著鋪陳著涼蓆的小土炕,望著豐滿的、騷浪的
新三嬸,我心中空前地喜悅起來:“啊,三嬸!”我伸出雙臂,忘情地抱住新三
嬸肉墩墩的肥腰,同時,張開噴著酒氣的大嘴,不顧一切地狂吻起來。
新三嬸那熱滾滾的胸脯緊緊地貼在我的身體上,一隻手咚地揪住我的胯間的
褲子:“啊,騷Bi小子,你讓三嬸好想啊!”
哧——,嘣——,咣——,哧——,嘣——,咣——,窗外傳來震耳的巨響
聲,我慌忙鬆開新三嬸,色迷迷的醉眼溜向窗外,只見我與新三嬸畸愛的結晶—
張偉,領著幾個小夥伴,嘻嘻哈哈地爬上樓頂,饒有興致地燃放起禮花,將慶典
活動推向最高潮。
哧——,嘣——,咣——,哧——,嘣——,咣——,頓時,震耳欲聾的爆
竹聲響徹雲宵,向故鄉小鎮的人們宣告這棟非凡的建築物,大功造成;流星般的
焰火肆無忌憚地劃破寧靜的夜空,向蒼茫的宇宙發出可笑的示威;嗆人的煙霧四
處瀰漫,非常討厭地籠罩住凌亂的院落,使我本來就極為煩燥的心境,愈加煩燥
起來。
“噢——唔,快來看啊,放焰火嘍!”
人們從四面八方蜂湧而至,擠滿了院落和道路,交通被迫中斷。心急火燎的
司機氣急敗壞的按著喇叭,久久不肯放開,儘管他知道這麼做是無濟於事,卻依
然死死地按著、接著,彷彿要跟爆竹比賽。
咚——,咣——,一顆手榴彈般碩大的雙響突然偏離了方向,一頭撞到巨大
的綵球上,“嘭——”的一聲,無辜的綵球登時粉身碎骨,一股股刺鼻的焦糊
()
味,從窗縫溜將進來,撲入我的鼻息。
“哇,好嗆人啊!”我不禁捂住面龐。
“嘻嘻,騷Bi小子!”早已按奈不住的新三嬸,伸出有力的手臂,將我推向
小土炕,毫無準備的我,一屁股癱倒下來。
咕——,咚——,咚——,咣——,……
(一百四十九)
咕咚一聲,毫無心理準備的我,被新三嬸咚的一聲,推倒在暖洋洋的小土炕
上,旋即,新三嬸一邊淫蕩無比地浪笑著,一邊將那堆健康的、熟透的、綿軟
的、騷氣橫泛的肥肉,重重地壓迫而來。
“哈,騷Bi小子,老孃,壓死你!唔——哇,唔——哇,”
新三嬸那堆肥肉一邊揉搓著我的身體,一邊張開嘴巴,掛滿津液的口唇,尤
如一對壁虎,死死地貼上在我的腮幫上,淫迷地啃吮著我粗硬的胡茬,發出雌性
因獲得快意而吭呲、吭呲的、最為原始的、毫無掩飾的,亦是由衷的淫穢聲:
“唔——哇,唔——哇,唔——哇,唔——哇,騷Bi小子,”
即使這樣,新三嬸似乎還嫌不過癮,更加張狂起來,一雙肥實的手掌,在我
的身體上肆意抓摸著、掐擰著、揉搓著:“唔,騷Bi小子,你可想死三嬸嘍,嘻
嘻,”新三嬸一邊忘情地啃咬著、淫聲穢語地愛撫著,一邊急不可奈地拽脫著我
的衣褲,那熱切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