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可望而不可即。

陳慧攔在他面前：“宋清衍，我們談談。”

宋清衍停下腳步，嗓音冷漠：“我跟你有什麼好談？”

陳慧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做錯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好不容易才憑藉自己的努力進得宋氏，我不想不明不白地離開這裡。”

說著，說著，她眼眶發紅，任人看了憐惜不已。

“簡訊是不是你刪的？”

“什麼簡訊？”她故作不懂。

只有撒謊的人才會心虛，陳慧，她顯然戲演得不過關。

宋清衍捕捉到她的一縷慌張。

她淚眼婆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無權無勢，只是想待在宋氏，看在同學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那麼心狠？”

陳立就想，後半句話整得他們宋總跟她很熟似的，而且，如果真的很在意這份工作的話，怎麼一大早有心思化妝，打扮得那麼好看？

當然了，如果是愛漂亮的人當他心思狹隘吧。

宋清衍眼神充滿涼薄之意，沒有任何起伏。

他越過她，不想浪費時間，冷冰冰地往公司裡去。

宋清衍就是這副模樣，才會讓人覺得他難以接近，遙不可及。

沒再表態，但他眼裡的冷漠，已經是最好的答案。

顯然，她想要再回宋氏是不可能的了，陳慧捏緊拳頭，死咬著牙關。

早就有預料宋清衍不會心慈手軟，想借著同學情分讓他高抬貴手，簡直是異想天開。

而且，在宋氏上班一個星期就被開除，短短一夜在業界傳開，陳慧少不了被議論，日後工作也不好找，人怕出名豬怕壯，便是這個理兒。

進了電梯，宋清衍問：“我讓你辦的事，進展如何？”

陳立：“宋總請放心，在太太生日那天，一定完成。”

顧佳知的禮物，沈黛怡提前簽收了，又是一件裙子。

她的眼光極好，每次送的衣服，特別仙氣飄飄。

沈黛怡給她發訊息：“禮物收到了，生日那天一定穿。”

沈黛怡生日的前一天，剛過零點，她就收到了宋清衍發來的訊息：“宋太太，生日快樂。”

宋清衍還發了好幾個5200的紅包。

沈黛怡看到那幾個紅包，彎著唇一一收下。

早上起來的時候，宋清衍還給她做了一碗長壽麵。

只不過，生日那天，她依然是照常坐診的，但只是上午接診，下午得回家一趟。

天色昏暗，天空落下晶瑩剔透的雪花，今年最後一場春雪，比起往年，提前下了。

但就在她要離開之際，醫館裡，卻有人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