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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我剛剛在集市上聽別人討論你是寡婦,這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猜想是甜心出事,很顯然他一直都有留意家人的情況,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知道我們離婚的事?難道王家把這事壓了下來?其實也正常,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直接對外宣稱我病重,去山上療養了就完了,再過若干年,王甜心如果要再娶,就說前妻去世就完了,省掉很多不必要的窺探和議論。

“我跟甜心離婚了,避到這邊來。”

“你現在跟二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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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合夥人,但他不知去向了,丟個孩子給我。”

“他和元菲兒的事我也聽說了,只是沒想到你們還是走到一起了。”

“你想太多了。”你嘴裡的走到一起跟我們實際上的一起可是有分別的。

邊說邊走,很快就到家了。

“對了,還沒給你們介紹。範粟,這是你大伯。大哥,這是二哥的孩子範粟。”

雖然你可能覺得王甜心才是你侄子,但範粟確實是你這個身體的侄子,應該好好認識一下才是。

“你出世的時候我就出門了,這塊玉給你做個見面禮吧。”大哥扯下脖子上的一塊玉給範粟戴上。

“謝謝大伯。”範粟親熱的道了謝,這孩子還是挺聰明,挺有禮貌的。

“你這是在整什麼?”

“麻辣燙,拿去賣了胡口。”

“你咋不去藥店上工?”

他這樣一說,我才想起,我曾經是個配藥員,並且還學過幾年針炙和看診。呵呵,我之所以在生存危機的時候寧可去做小販艱難賺錢生活,也想不起要去用自己的手藝打工,可能是潛意識裡想跟過去道別吧,不管是前世的過去,還是這世的過去,都讓它隨風好了。去了藥鋪又會想起甜心吧,只有他家的藥鋪才招女職員,心已經夠累了,怎麼會再給自己招事?

“這樣也挺好的,雖然身體累一點,但在生存的壓力下,其它的事都要靠邊站了。”他不說起來,我還沒覺得,我的心態早已不同了,現在的心很輕鬆,很健康。鬧離婚那陣,我表面上一切都正常,自己也經常覺得自己好堅強,好強大,好正常。但夜深人盡的時候,我還是感受得到我心的最深處有個小人兒在裡面孤獨而悲傷的無力啜泣。而經過這段時間的累死累活,根本沒有心思去理那個脆弱的自已,於是那些傷痛居然就自愈了。以前聽人說情傷的時候就拼命工作,以圖分散注意力。當時還覺得那人好傻,心都無力了,還哪有心去工作啊?現在才知道真的有用。只有閒人才心理問題多啊,像我這樣整天忙於生計,啥心理疾病都能自愈了。

“你覺得好就行,我幫你吧。”他伸手過來接我手裡的竹籤子。

他擁有一雙非常修長的手,一雙看似養尊處優的手。其實他以前在農村的時候也沒少幹農活,但他的手一直都保養得非常好,可能是他前世的習慣吧。他用要用手去探脈,還要施針,所以要保持手指的敏感度,自然是極盡所能的去保養這雙手。這樣長年累月保養下來,手就有了展現在我面前的模樣,雙掌如玉,膚色白淨如透玉,膚下有淡青的靜脈血管像靜夜中的河流一樣潛伏著。十指修長勻稱,指肚是粉色的。他看我盯著他的手看,停了一下,任由我看,不過當我抬起頭來看他的時候,他眼神微微閃了一下,臉微微的紅了。我也忍不住臉紅,這雙手帶回了一些不該回憶起來的過去。這雙手可不只是用來給病人看診的,它還觸控過某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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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和曖昧的氣氛又開始瀰漫在我們身周,大家都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因為看了會更慌。

正當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三四個月都不見人影的傢伙居然回來了。

“我回來了。”好響的嗓門,怎麼感覺像打雷一樣?嚇死我了!我輕輕拍著胸口,嗔怪的看著門口。門口站著一個黑麵神樣的將軍狀物體。只是面確實特別黑,這將軍恐怕是過去式了。擺得再像將軍也不是將軍了,少嚇唬我。

“你、你回來了。”我的聲音聽起來好弱啊!我原本無數次想像過,他回來時一定要衝上去,又抓又踢,要打得他像個豬頭一樣才能洩我的心頭之恨。可是他居然這麼會挑時候,這個時候回來,我一點氣勢都提不起來,別說打人了,連大聲點說話的氣勢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了?!

“大哥。”他過來跟範老大見禮。然後就讓範粟帶我出去,他們大人有話要談。

範粟帶我出去?不是應該我帶範粟出去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