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水不禁又一次想起了自來也曾經做出的預言,他認為田之國將會藉由這次戰亂陷入永遠不見盡頭的戰爭中,這話果真不假,如果沒有矢水和六角開拓的這次計劃。恐怕短時間內田之國沒有人能夠鎮得住場。
突然,從村子外面跑進來一個姑娘。那姑娘大概三十出頭,正是韻味十足的年紀,她一邊跑一邊衝著屋子裡面大喊:“同盟軍來了,大家快點躲起來!”
聽見姑娘的話,整個村子裡瞬間亂了套。她們四處逃散,卻又不知道應該逃到哪裡去,只能在這裡原地等死。
“慌什麼慌!瞧你們那點出息!那不就是一些壞人嗎?讓起義軍把它們打跑不就是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拄著柺杖走了出來。
“婆婆,
起義軍現在不在!”邊上一個中年婦女一臉焦急。
“不在?那我們就和同盟軍拼了!反正老孃也活了這麼多年了,已經活夠了!”老太太拄著柺杖走到所有人的最前方,向著同盟軍前來的方向跑過去。
歲月不饒人,或許老太太年輕時候是個勇敢的女子,可如今她只是走不動路的老太太。才跑出沒有幾步,那老太太就跌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吃食。
或許是出於內心僅存的一些善心吧,矢水飛身來到老太太身邊。在那老太太摔倒之前將她扶住。
“請問,老太太,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老太太年紀大了,聽不清話,還以為矢水是同盟軍呢,掄起柺杖就朝矢水的頭上打過去。
邊上的一個年輕女子對矢水說,這同盟軍一直是用的焦土政策,為了不讓起義軍從村民這裡得到補給,便將村民們所有的資源都搶奪一空。任由這些被搶走了糧食的無辜村民餓死。
矢水心想,這些村民既然和起義軍有關係,那從他們的身上套到話應該不是問題。可是,要想問話應該有個安靜的環境才行,這裡即將發生一場掠奪,怎能安靜的下來。
“諸位放心,你們和平時一樣生活就可以了。一會兒過來的同盟軍,由我來代替起義軍解決他們。”矢水走到了老太太前面,就像一個英雄一樣站在所有人的最前方:“剛才報信的那個人,請問一下來人有多少?”
“大概有五十多個,應該是正好路過的巡邏隊。”剛才報信的少婦回答了矢水的問題:“就算你很厲害,也一定對付不了五十多個人的。還是和我們一起逃走吧。”
“不用。”矢水笑著說道:“你們也不用逃走,只需要回到各自的家中就可以了。記得閉上眼睛,一會兒發生的事情可能會有些血腥。”
來的人一共只有五十多個,這對矢水來說連熱身運動都算不上。要是矢水懶得打,只要隨隨便便放幾個忍術就可以結束戰鬥了。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保護住這些村民,
這些村民要是不回到屋子裡面,在外面亂晃很可能會被戰鬥波及。
腳步聲已經靠近了,看來那些同盟軍近在咫尺了。這下子沒辦法了,既然不能再近距離保護村民,就只好在遠距離的時候結束戰鬥了。
想到這兒,矢水腳上一用力,瞬間出現在了靠近的同盟軍面前。
二話不說,瞄準那個看上去像是領導的人,矢水就飛起一腳。由於腳上的力道太大,矢水竟然一腳踩穿了那人的胸膛,把那看上去像是領導的人的心臟給踢飛了出去。
這場面血腥至極,就算這五十個同盟軍士兵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也難免會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
“快!上去幹掉他!不管他是誰,現在肯定是我們的敵人!”
一個士兵大喊一聲,便招呼了另外幾個人一擁而上。
進入了戰鬥之中,矢水又變成了那種狀態。他眼中看到了每個人的弱點,又找到了敵人所有招數的破解之道。只是散步一般地邊走邊打,就在三步之內殺了十多個同盟軍士兵。
剩下的人看到了矢水這樣厲害,自知打下去沒有意義。轉頭就想逃走。
他們可能忘記了矢水是一個忍者,作為一個忍者,遠距離的忍術是最基礎的東西。
“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個巨大的火球從矢水口中噴出,瞬間就吞噬了所有逃走計程車兵們。被火焰吞噬計程車兵在豪火球散去之後,連骨架都只找得到零零散散的幾根了。彷彿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
消滅了五十人的同盟軍,矢水只花了五秒鐘不到的時間。對現在的矢水而言,和精英上忍戰鬥還是和普通人戰鬥似乎差別都不大了,反正都是隨隨便便的虐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