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群哥喉間一動,只覺乾燥不安,啞著嗓子道:“郭伯母,我……我來替你擦身子,你身上很多地方都擦傷了,不洗乾淨只怕會有後患,我可不是要佔郭伯母的便宜……”
也不知道這些話是在跟黃蓉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輕輕地將她身上衣衫褪下,一對飽滿渾圓的兔子跳了出來,嬌柔的身子,儘管已經三十五六歲了,可酥峰依然堅挺,小腹依然光潔平滑,曼妙的線條令人眩目,雖然曾在地上拖行,但受傷的卻是手肘和大腿,身上倒並沒怎麼磨壞,超群哥的呼吸愈發急促,粗氣直喘,竟像是初次上陣的童男一般,連手也顫抖了起來,激動得無法自已。
忽然,黃蓉的呼吸也是急促起來,鎖骨下頭的箭傷竟是滲出血來,張超群心猛地一跳,暗叫該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她突然呼吸急促,想來定是知道自己在胡作非為,羞惱所致吧,超群哥自責不已,連忙把她衣裳穿上,小心翼翼地掩到傷口處,他不敢再看她,坐在一旁調息運氣,俊臉之上,早已是通紅得透了。
天色越來越暗,很快便入夜了,這個時侯,張超群也不放心離去叫人,她還不能亂動,只能守在這裡,靜待她傷勢稍好些再說了,更何況,她身上受了箭傷,這又是敷藥又是解衣的,現在叫人來,見了這情形,當真是什麼都解釋不清了,不知過了多久,張超群終於冷靜下來,氣運丹田……
到了第二日清晨,張超群精神大振,忽然張開雙目,見黃蓉臉上兀自殘留著一抹紅暈,麗色無雙,與昨日臉色蒼白全然不同,不由欣慰,問道:“郭伯母,你好些了麼?”
黃蓉眼皮一動,卻是沒有睜開眼來,張超群知道她還在為昨日療傷之事尷尬,也不好再問,正在這時,忽聽得山洞之外傳來郭靖的叫喊:“蓉兒!蓉兒!”
張超群一驚,怎地他會尋到這裡來?
郭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張超群忙湊近黃蓉,低聲道:“郭伯母,我這個時侯不好現身,若是郭伯伯問起,你就說我去找芙兒去了。”
黃蓉其實早已醒來,只是沒有應他,見他說了這話之後,便沒了聲音,隨即水聲一動,黃蓉微一側頭,只見他手中抓著一件自己的外衣,整個身子已然浸泡入水,然後頭也沉了下去,黃蓉一驚,正要攔阻,只聽得郭靖的聲音在洞口外傳來,心想得趕快離開這裡,否則他縱是內功深厚,又能在水裡躲得多久?心中一凜,忙在地上拍了一下。
原來郭靖在張超群走後許久,總覺得放心不下,便也連夜出了來,見到霍都一行,潛伏一陣,聽得他們談話,方知黃蓉被他們捉了,後又被一個少年救走,他心知那少年定是張超群無疑,便按照線索出來尋找,結果在天亮時找到這裡。
待他們走得遠了,張超群方才從水中出來,溼淋淋的一身,狼狽不堪,不由得一笑,運內力將身上烘乾,在山洞又待了一陣,方才出來。
走到外面來,想到昨日自己險些做出壞事,不由得慚愧,自己這個時侯不去尋找趙敏她們,卻是在這裡想些無聊之事,實在是可笑,一路信步而行,走出樹林,朝南望了一眼,隨即又向北瞧了一眼,想到自己答應要找到郭芙,當即展開輕功,向北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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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三十里許路時,來到一座大鎮。鎮上人煙稠密,車來馬往,甚是熱鬧。張超群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衣,不倫不類,便在裁縫鋪裡買了一件布衣穿了,又覺肚中飢餓,找了一家酒樓,走上二樓,隨意點了幾個菜,向店小二問到郭芙樣貌,那店小二搖頭不知,張超群也就不再多問,飯菜上來,吃得一半時,只聽得樓梯聲響,走上數人。當先一人身材高大枯瘦,正是金輪法王,張超群大喜,沒想到自己一路都沒找到他,他卻自己送上門來,緊接著,又見郭芙也被幾個人看押著走了上來,更是欣喜若狂。
他也不說話,只等他們上了樓來,飛快地吃了幾口,一抹嘴,一拍桌子,大叫道:“我草,這裡是什麼鳥酒樓了!居然來這麼個醜八怪的番僧,還要不要讓人吃飯了?你這店家是怎麼回事,怎地不在門口豎一塊牌子,上面寫著,長得醜的人不得入內麼?”
金輪法王本坐在另一邊,二樓食客本多,一時沒注意到,這時轉回頭來,見到張超群,不由得一怔,郭芙也看到了張超群,歡聲叫道:“過兒哥哥,你是來救我的麼?”
同桌的另外兩人霍然站起,登時拔出刀來。食客見有人拔刀,嚇得一鬨而散。金輪法王對張超群本就忌憚得很,昨日一戰,自己竟是沒佔到上風,可卻見到就他一人在此,不由得又驚又喜,心中殺機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