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媽媽真是夠厲害的,他們練功練到天亮的,敏君,咱們也練功練到天亮好不好?”
丁敏君耳朵癢癢的,身上本就沒有穿上衣衫,被他抱在懷中,一手貼著粉背,一手在膝彎,身上覆蓋著的衣物蹭了幾下,盡皆滑落。
“你自己跟自己練功吧,我可不奉陪。”
丁敏君想起剛才那旖旎纏綿,臉頰猶如火燒。剛剛說完,張超群的嘴已印了下來。
“唔……”
他的舌頭已迅快地溜進丁敏君的檀口,輕輕頂開她無力微閉的貝齒,勾出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時還在她那兩片薄薄的香唇間甜美地輕觸淺吻著,口中不住地吸吮著芳香的玉液。
丁敏君雙目迷離,喉嚨間傳來咿唔的嬌吟聲。
兩具赤誠相對的火熱身軀,緊緊相依,隨著他那不聽話的一隻大手加入攻城略地的肆虐,不停地撫摩揉捏下,丁敏君的動人嬌軀再次酥軟無力,本來就未乾的花徑再次潤溼起來。
那動人的滋味,弄得她芳心迷醉,咿唔連聲,嬌喘細細地沉迷於張超群那深情的熱吻和貪婪的愛……撫之中。
良久,雙唇分開,張超群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在她耳畔說道:“咱們去外面找個無人之處練功如何?”
丁敏君嬌羞無限,在外面……外面倘若有人恰巧經過,豈不是什麼都被看到了?良家女子又怎可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心中想要拒絕,但話到嘴邊,竟是變成了一聲輕“嗯”兩人躡手躡腳地從草堆之中鑽出,各自將衣衫穿好。瞧著她那雙迷人修長的玉腿,張超群不禁想,將來若是待自己娶了她當老婆,放在家裡,絕對不允許她穿褲子,這兩條長腿兒,瞧著便迷死人,被衣褲擋住,實在是可惜。
穿好衣衫,悄悄出了去,遠遠走開之時,方才鬆了口氣,剛才在茅屋之中一番雲雨,彷彿偷……情一般,雖然刺激,但也實在是不能盡興,生怕被裡面兩個小傢伙聽到什麼動靜,會跑出來看“練功”月光皎潔,樹影婆娑,丁敏君任由他牽著自己胳膊,腦子裡轟轟的,彷彿什麼也不知道,也不用去理會,不知不覺,忽聽水聲嘩嘩,方才抬頭,只見一條小溪汩汩而流,岸上一片樹林連綿。
張超群笑道:“怎麼樣?這裡的風景挺不錯的,咱們……咱們就在這裡練功如何?”
丁敏君驚呼一聲,今晚月色亮極,映襯得彷彿白晝,在這裡……這裡……丁敏君大羞,道:“不可,這裡……這裡絕不行的,隨便有個人走過來,那可什麼也看到了。我們……我們不如回去吧!”
丁敏君滿臉暈紅,竟是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超群嘿嘿一笑,扯過她身子,丁敏君雖是身懷武功,但若論內功深厚,已是遠不及張超群的,被他輕輕一拉,摟在懷中。
“你今天還不夠麼?我都任你欺負死了,不如我們……我們回去吧!”
張超群哪裡肯,一雙大手在她胸前亂摸一通,直摸得長腿美人嬌喘吁吁紅暈從臉上蔓延到頸脖,指著那片樹林道:“咱們在地上做過了,卻還沒試過在樹上做吶,今日你定要從了我才行!”
哈哈一笑,也不理會她一雙粉拳在身上輕輕捶打,將她抱起,向樹林子疾奔而去。
待到了樹林之中,揀了一顆大樹,張超群身體往上一縱,雙足輕點樹幹,已騰空而起,幾下縱躍,已穩穩當當地坐在一棵粗壯枝幹上,丁敏君大吃一驚,沒想到他輕功如此精湛,若是自己,萬萬是無法躍上這麼高的,就而且他還抱了自己,驚奇之餘,問道:“超群,你們武當派的輕功不是梯雲縱麼?可是你這一手卻是不像,你從哪裡學來的?”
張超群登時想起龍兒,想起青牛山谷底生活的那兩年時光,想起龍兒的十六年之約,想起她白衣勝雪,素淨無塵……不由得痴了,仰望皎潔明月,嘆道:“淒涼別後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丁敏君喃喃道:“淒涼別後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超群,這是你作的詩麼?讓人聽了心酸。”
張超群悽然一笑,卻不回答,將她緊緊摟在懷中,瞧著夜空,久久不語,心兒卻是不知飛向何處。
丁敏君隱然猜到他心中有事,剛才他所念出來的詩,蕩人心魄,幽幽涼涼,即便是她沒讀過書,也聽出這一句詩含有思念之意,丁敏君心中淒涼,他雖然懷中抱著自己,心中卻是思念著另一個人……
天不知什麼時候亮了,張超群霍然驚醒,低頭瞧去,丁敏君已是靠在自己懷中睡了,清麗臉上,隱隱有淚痕,心中一動,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