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斷然不能再讓他單獨出去了,要不然一天撿回一個來,一年半載下來,就不叫精武門了,可以改叫女兒國了!
耶律燕見到這兩個美麗師伯,尤其是那個龍師伯,美貌勝過自己十倍的美人,驚愕之中不免有些自慚形穢。
超群哥見了這等開堂審問的架勢,訕訕地笑道:“這位耶律姑娘,是人家父兄交託給我的,我跟耶律姑娘的二哥還是同門,既然是同門,就不好推託了,龍兒……”
龍兒低垂粉頸,不願理他。
“李師姐……”
李莫愁轉頭瞧向窗外。
張超群尷尬地轉過頭來,正碰上耶律燕滿腹疑竇的眼睛瞧著自己,老臉一紅,心叫糟糕,這下可真是丟份丟到家了,兩個美女弟子心目中,咱是多麼英明神武的一個人吶,結果現在不像是精武門掌門,反倒像是畏妻如虎的小男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張超群胸一挺,從懷中取了一錠銀子出來,道:“完顏、耶律,你們兩個去付賬,咱們退房!”
完顏萍應了一聲,接過銀子,向外而去,耶律燕遲疑了一下,也跟著出去。待二女下了樓,李莫愁問道:“我們退房是去哪裡?是不是回古墓?”
她昨日和小龍女閒來無事,在郊外互較武功,原本和自己差了老大一截的師妹,竟然武功大進,幾乎就能和自己平分秋色了,她性子好強,更知道張超群的獨門練功之法,是要脫去衣服,要親要摸才會有這樣的進境,她雖然也想得到這樣的待遇,可惜的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若是再不纏著他傳授玉女心經,一年半載的,師妹小龍女就要超過自己了,是以這般問道。
張超群笑道:“既然出來了,就不急著回去,咱們找個山清水秀的好去處,蓋一個比重陽宮還牛逼的房子,建立咱的精武門,到時候,釣釣魚,養養花,沒事劃個船,看看日出日落,哦,順便練武功,豈不是比在陰暗的古墓強得多麼?”
小龍女聽了悠然神往,道:“我要養小雞小鴨。”
張超群笑道:“養,養多少都行。”
李莫愁聽得他說划船觀日出,心中登時怦怦而跳,想道:若是能得如此,在他身旁,相伴一生,即便是不學玉女心經,那又如何?
二女正憧憬著,張超群忽然“啊呀”叫了一聲。二女同聲問道:“怎麼?”
張超群便把洪七公約了自己去華山之事說了出來,小龍女不知誰是洪七公,李莫愁卻是常年在江湖上走動,自然聽過他北丐的名頭,更知這洪七公嫉惡如仇,是以平素見了叫花子都會避忌三分,從不輕易招惹,聽得他說跟洪七公比武,臉上登時現出嚮往之色。
脫口便道:“去,自然要去!北丐洪七公,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乃是武林中的頂級高手,怎可錯過!”
張超群笑道:“這老頭子啊,我敬重他為人,有意讓了他半招,他便以為我不是他對手,還約我到華山跟他比武切磋,說是他若輸了就傳我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你們說,他這不是自討苦吃麼!降龍十八掌是天下第一掌,威力之強,匪夷所思,倘若他年輕十歲二十歲的話,我定然是打不過他的,可惜他年紀大了,精力必然有限,唉,英雄和女人一樣,最怕的就是老了。”
話到這裡,忽然發覺自己所言不妥,李莫愁三十多歲了,未免會想得多些,悄悄向她瞧去,見她神情黯然,心中深覺歉疚,忙道:“好了好了,龍兒,李師姐,咱們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那兩個丫頭估計也結完賬了,我們這就啟程吧,七公說要我六月上旬趕去,咱們一邊遊山玩水,一邊路見不平,悠哉悠哉地也就到了。”
瞧了李莫愁一眼,眼珠兒一轉,又笑道:“龍兒,李師姐,你們兩位美若天仙,光彩照人,這一出去,也不知要迷死多少狂蜂浪蝶,一定要穿上男裝才行,唉,穿上男子的衣服,不定要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婦要徹夜難眠了……”
小龍女雖然性子清冷,但出得古墓數日,也不再那麼冷浸溶溶月了,微微一笑,並不多言,心中卻是歡喜。
李莫愁幽幽的道:“師妹容貌天下罕有,美麗如仙,我卻是蒲柳之姿,無論是男裝打扮還是女裝打扮,都是一樣,斷然無人多瞧一眼。”
張超群忙道:“胡說!龍兒之美和李師姐之美完全是不同的,龍兒就好像潔白的雪蓮,清純高雅,讓人不敢褻瀆,而李師姐你……”
看到李莫愁雙眸閃爍,神情專注,顯然很是在意,超群哥微微一笑,原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女魔頭也是很在意自己的容貌的。
“李師姐你就難以用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