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少年冷酷地道,一臉自信。
“師弟,此言不可輕說。”
青衫儒巾青年書生搖了搖頭,沉穩地道。
“師兄,師弟說得也不差,現在檀香學府的琴社就莊離一人。”
紫衣女子冷冷一笑,道:“十年前,白衣公羊傳一人壓得西南數郡學府的琴社四年都喘不過氣來,其他皆淪為配角,盡顯一人輝煌,讓眾學府心中怨氣極大。話說物極必反,盛極必衷,可誰又想到,剛剛壓制檀香學府兩年,又出了一個天賦非凡的莊離。幸好她不是公羊傳,也成不了公羊傳,不能再續他的輝煌。儘管如此,但莊離也算是慶曆十七年來,西南琴社中的第一人。但,現在莊離過後,檀香可還有人?”
紫衣女子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又道:“所以現在的檀香學府琴社,不足為懼。而我西貢學府的琴社,是該為首的時候了,將要重現昔曰的輝煌。”
青年書生沉默不言,眼中充滿自信。
“師姐說得不錯,現在檀香學府琴社無人,不足為懼。”冷酷少年大讚道。
與此同時,數里外的檀香學府。
一身白衣,顯得俊朗非凡的公羊傳走在青石大道上,左邊是同樣一身白袍,面目威嚴的副院長左道白。兩人走在青石大道上,向大門走去,院內學子看見兩人,皆是紛紛行禮。
“此次的太學宮考核,可有信心透過。”左道白微走前一步,停下看著公羊傳問著。
公羊傳也停下了腳步,沉默了一會兒後,搖搖頭,道:“沒有。”
“如此沒有信心?”左道白不悅,然後帶著婉惜道:“你對琴太過鍾情與執著了,否則早在四年前你就已經進入了太學宮,也不會被人笑。”
公羊傳淡然一笑。
“太學宮,王朝的儒家重地,真正英才匯聚的地方。”左道白突然感嘆了一聲。
公羊傳跨出了腳步,向前走,道:“當我成為國士之時,就可入太學宮,只不過是遲了些而已。”
“你還是如此。”
左道白也走了上去,心中有些不悅,然後有些不解地道:“既然沒信心透過,為何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