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沙啞且有些刺耳,聽起來讓人感到不舒服。
“見過穆教授,我就是。”
李圖行了一禮後也點了點頭,顯得有些意外。
“你數試成績評為甲中,為數榜榜首,可敢不敢讓我再考考你?嘿嘿。”
黑袍老嫗看著李圖突然發出了些難聽的笑聲,聽起來讓人更加不舒服。
“考我?”
李圖心中有些疑惑,怎麼穆教授突然要考自己?
“小子,可敢不敢,難道是怕了?”
這時,廣場的一些學子聽到穆教授要考李圖,也紛紛圍觀過來看熱鬧。
“聽說穆教授是學府中唯一的女姓教授,管轄數科,她怎麼突然要考瞎子?”一名學子不解地道。
“誰知道呢,或許是穆教授懷疑瞎子的數試成績也說不定?”
“瞎子拿了數榜榜首,很多人都不信服,認為只是撞巧運氣好而已。”
原先在另一旁的常飛也走了過來,聽到周圍一些學子對李圖的議論,不禁搖了搖頭,這些人是典型的看不得別人的好,總是不假時機地貶低他人。他們也不用腦子想想,數試的題是誰出的,誰又是主考官,又是誰評的品,成績能作假嗎?
看到一個自己認為不可能有作為的瞎子竟然拿了兩個榜首,心中有憋屈也不服氣,總是想著法子地去嘲諷去貶損。
“這樣有意思嗎,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想?如果一個人連基本的容人心胸都沒有,如何談讀書,容納如海般的學識?”
常飛看著那一張張充滿期待看熱鬧的臉,搖了搖頭,結果肯定會讓他們大失所望。
穆教授考李圖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意思,斷然不會是質疑自己評出來的成績。
李圖靜靜地站著,默默聽著他人對自己的議論,對著穆教授點了點頭,道:“穆教授儘管考。”
“嘿嘿,這道題是我剛剛想出來的,有些難度,你真的要考?”黑袍老嫗看著李圖笑了笑。
李圖“嗯”了一聲重點了一下頭。
“在一條街上,有五座不同顏色的房子,住著張三、李四、趙五、王六、錢七五人,每個人喝不同的酒,喜歡不同的樂器,養不同的寵物。”
“張三住紅色房子,李四養狗,趙五喝劍南春,綠色房子在白色房子左面,綠色房子主人喝竹葉青,彈琴的人養鳥,黃色房子主人吹簫,住在中間房子的人喝花雕,王六住第一間房子,拉二胡的人住在養貓的人隔壁,養馬的人住在吹簫的隔壁,彈琵琶的人喝狀元紅,錢七擊編鐘,王六住藍色房子隔壁,拉二胡的人有一個喝杜康酒的鄰居。
“問題是:誰養金魚?”
廣場上不只是李圖在認真地聽著題目,就連圍觀的學子也是一臉認真地樣子,澹臺紀也在認真傾聽著。只是黑袍老嫗一遍講吓來,大部分的學子只是記得張三住紅房子,李四養狗,趙五喝劍南春等幾句,後面的全亂了。
“穆教授能不能再說一遍,我記不清。”
一名學子出聲道,其他的學子也紛紛看著黑袍老嫗,希望能夠再說一遍。
“嘿嘿,一遍足夠了,再講一遍你們也得不出答案。”
黑袍老嫗那雙銳利的眼睛掃了一眼周圍的學子,冷清清地道,讓眾學子心中有些畏懼起來。
雖然也有不少的學子完全地記了下來,但一分析推理起來發現自己也開始記混亂了,張三變成了李四,狀元紅變成了劍南春,吹簫變成了彈琴,此時正茫然地看著黑袍老嫗有些手足無措。
“王六住在第一間房子,在最左邊,張三住紅色房子,王六住藍色房子隔壁,綠色房子在白色房子左面,那麼王六隻能是黃色房子……”
李圖沉默著,心裡不斷地分析推理起來。
黑袍老嫗周圍的學子都陷入沉默中,還有著不少的學子在分析推理著,其他連題目都記不清的學子只幹瞪著眼睛看著別人,心中同時期望瞎子記不清題目,最好在穆教授面前出醜。
站在李圖身邊的尹小唯完全聽不明穆教授的題目,滿臉的茫然,但是此刻卻是一臉緊張地看著李圖,小手緊握著,心裡有些擔心。她自然是聽到了周圍那些學子對李圖的貶損,她不知道那些人為何總是對瞎子帶著成見,總想見到瞎子出醜?
“紀姐姐,你說瞎子能不能解答出來?”尹小唯附在澹臺紀的耳邊輕聲問著。
澹臺紀看著李圖數息,搖了搖頭,紅唇輕啟道:“不知道。”
……
“喝竹葉青的人養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