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是不是暗箭教習,李圖也不是很肯定,這只是他的猜想。
“青花會……”
李圖皺著眉頭想著,胡一劍也同樣是皺著眉頭,心中有些想不明,根據天刑司掌握的資料,李圖與王朝不少人物都有些交集,青花會怎麼會敢動手,難道他們不考慮一下後果?
衛公子的背後乃是第一國士琴師,白依乃是侯爵的千金,車文姬是三公之一御史大夫的孫女,還有著清平公主等,這些都是大人物……雖然與他們的交集都不深,但也算是有些交情。以李圖的身份,如果去請求幫助,必然不推託。
“李先生,在下有一個建議……不知該不該講。”胡一劍此時有些吞吞吐吐起來,有些難以開口。
李圖一怔,看了一眼胡一劍,道:“胡兄但說無妨。”
“如果李先生現在離開了王都,在青花會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快速出了趙國,自然是對李先生沒有辦法。”胡一劍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道了出來,然後緊緊地看著李圖。
“嗯?”
李圖一楞,皺了皺眉頭,但胡一劍說得也不錯。現在自己立即離開了王都,青花會自然是想不到,即使是想到了,但自己已經離開了王都,先行了一步,出了趙國,自然是沒有辦法再對付自己。
雖然這不失是一辦法,但自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趙國,如同一隻喪家之犬般,合適嗎?
如果不這樣還有其他辦法嗎?
李圖在沉思著,考慮其中的得失。
胡一劍看到李圖皺著眉頭,也知道自己的說話有些不妥,似乎自己天刑司沒有擔當,在推卸責任。但天刑司與青花會交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然是清楚它的作風。
一次刺殺失敗,必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不死不休。除非有高手曰夜守護著,或者是遠走他國。
青花會是出名的難纏。
在草坪遠處的一亭子中,開平小郡主正纏問著白依,道:“白姐姐,琴會都已經過了一天,怎麼衛公子還沒有來啊,是不是不來?”
白依抱著古琴,笑了笑,道:“我又不是他,怎麼會知道,況且他也沒有說過會參加臘八琴會,這只是他人謠傳而已。”
開平小郡主走到白依的身邊,坐下抱著白依的手臂,有些失望,問著:“衛公子不來參加琴會?”
“不知道。”白依搖了搖頭。
“白姐姐,你與衛公子不是經常有書信來往嗎,怎麼不知道。”開平郡主疑惑地問著。
看到白依沉默不語,然後好奇地問著:“是了,白姐姐可知道這個文徒是何人?”
“文徒?”
白依微微蹙著眉頭想著,只是她知道的也不多,想了想道:“這個文徒似乎是燕國第一國士的門徒,其天賦過人,琴藝已經踏入大琴師行列。”
“大琴師?”
開平郡主驚訝起來,似乎這個文徒也不過是十六七歲左右,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竟然已經是大琴師了。然後又問著:“是幾品?”
“這個倒是不很清楚。”白依搖了搖頭,道:“不過,等下她登臺演奏就清楚了。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郡主我們走吧。”
接著,兩人出了亭子,向草坪走去,卻是看到了李圖和胡一劍。
“咦,燕國的第一天才琴師終於出現了。如果李圖和衛公子鬥琴,白姐姐你希望是誰獲勝?”開平小郡主有些興奮地道,然後看著白依。
“自然是衛風。”白依想也不想,立即道了出來。
“呵呵,也是。”
“李先生,胡公子,我們又見面了。”此時白依走來道。
“見過郡主和白姑娘。”胡一劍看到竟然是開平郡主,立即行了一禮。
此時,李圖也醒悟過來,立即行禮。
開平郡主打量了一下李圖,道:“聽聞當李公子一曲《破曉》名傳天下,不知本郡主可否有這個福氣?”
………一座宅院中,中年書生也就是青花會的大當家,看了看剛剛由下面整理好交上來的資料,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個李圖似乎有些不簡單啊,在趙國與衛風、白依、車文姬、清平公主等人都有交集,而且和天刑司的關係也不簡單。
在道觀中,李圖救了胡一劍一命,而胡一劍的師父乃是柳一劍,是天刑司中的高手,手握著實權。
如果觸怒了這些人,對青花會不太好。
而且,李圖的身後有著一名箭法高明的高手守護著,想下手也不容易。如果再次對李圖進行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