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這方面的感覺特別敏銳。
胡靜菡用眼角掃了她一眼,撅著嘴兒、嗔道:“你不愛坐便不坐、大哥哥坐呵!不就是個女奴,神氣什麼!”她對這成天纏著大哥哥的番邦美少女也沒好感。
耶律紅纓忿忿不已、她豈是省油的燈、也糧來個椅子放蕭若面都,膩聲嬌道:“主人,坐人家的嘛!就知道主人最疼人家啦!”
“大哥哥,坐菡兒地咯!大哥哥對我最好了啦!”胡靜菡也不甘示弱。
“坐人家的……”
“坐菡兒的……”
兩位美少女相互瞪了一眼。一齊滿懷期待的望著蕭若,敢情暗中較上勁兒了。空氣間火藥味驟然濃郁起來。
胡夫人從在上首主位上也不說話,玉手支頤托腮,默默望著舉止失常的寶貝女兒,若有所思。
蕭若只覺一個頭兩個大,都什麼時候了,她們為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互別苗頭,簡直服了她們了。
他二話不說,一手抓過一個椅子。併攏放在一起,跳將上去兩椅各坐一半,氣道:“這樣你們滿意了吧?哼,才多大點的小丫頭,就學人家爭風吃醋了給!”
一句話說得兩女雙雙臉紅,一齊結結巴巴辯解不是爭風吃醋,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蕭若不理她們。問起胡夫人適才與群雄商議得怎樣了,胡夫人簡略告訴了他。
原來,胡夫人與群雄一回到聚義堂。胡夫人便表示官兵是衝他們夫婦而來。不想連累眾人,請群雄離堡。群罐俱是江湖豪傑,把義氣看得比生命還重、沒一人貪生怕死離去、願意為胡堡主夫婦兩肋插刀,與官兵決死一戰。胡夫人好生感動,再勸就是小瞧他們了,只得作罷。
當下眾人商議拜策。由群罐每人負責一段堡牆,率領堡丁糕抗官兵進攻。胡夫人坐鎮鬃義堂,總領全域性。居中策應……調派停當,群雄各自去準備、堂內只刺了胡夫人母女。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