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今天就暫時放縱她,雖然討厭那個孩子,卻不忍讓她傷心。
離開之前,又不厭其煩的囑咐她要注意的事情,顧唯一乖巧地聽著,最後再分別給了兩個人一個香吻,才讓這兩個極品美男戀戀不捨地轉身,慢慢走出庭院。
留在原地的顧唯一,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甜蜜,這樣子的她,好像送丈夫去上班的妻子啊!覆上通紅的臉頰,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甜蜜和羞怯。
胡思亂想了一番,顧唯一才想起今天的目的,拍拍紅彤彤的面頰,起身,徑直朝著別院的另一個房間走去。
陰暗的密室,一陣血腥之氣撲鼻而來,夾雜著男子痛苦不安的呻吟和嚎叫,黑色獸皮製成的椅上,一個絕美妖嬈的男子,自已翩躚,邪肆得讓人顫抖,在他的身邊,漠然椅座著一個白衣如雪,
清冷若蓮的男子,卻有個和紫衣男子一樣絕美的容顏,只不過,她的美,是清冷的,讓人不敢靠近。
長睫低垂,雪雲歌狀似不經意地一眼,卻立刻讓手下之人會意,從一旁牆壁的刑器裡,拿出了一條帶著倒刺的長鞭,恭敬地遞到他的手上。
看了一眼掛在牆上奄奄一息的黑衣人,雪雲歌殘忍地笑了。聲音卻甜美的,猶如罌慄般邪魅動人:“最後再問你一次,說吧,誰派你來的?到天上人間幹什麼?還有,這個,”從懷中掏出一節棍狀物體,嬌媚的雙瞳劃過狠意:“是什麼?”
氣若游絲的男子,沒有開口,卻是將頭轉向了一邊,雪雲歌見狀,臉色一變:狠道:“自找死路!”
修長的大手抓緊了長鞭,手腕一個用力,便狠狠的打在了男子的身上,奇異的是,那鞭子在男子的身體劃過,卻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啊!”
男子悽慘劇烈的嚎叫,說明了他此刻的痛苦,眼底劃過一絲諷刺的光芒,雪雲歌笑得邪魅,長鞭是他最擅長的武器,怎麼鞭打一個人,怎樣讓她痛得死去活來卻不會留下一絲傷痕,怎樣讓他痛苦得想死卻無法解脫的無盡絕望!他就不信,反覆承受這樣的煎熬和痛楚,這個人,還可以牢牢的閉住他的口!
暗黑的密室裡,響起的是不絕於耳的鞭笞聲,絕美妖嬈的男子,修長的大手就在空氣中肆意的揮動,眼底帶著瘋狂的笑意。他那絕美的面容,在此刻,竟然顯出一絲邪惡的猙獰,眼角的淚痣搖搖欲墜,讓他更顯得如同來自地獄的邪魔,一旁清冷的男子,卻只是以一種看好戲的姿態冷冷地諷笑,在他們兩人身後,一個纖細的少年,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明滅不安,猜不透他此刻的表情,其餘的侍衛和獄卒,像是沒有看見這一切,目不斜視地守衛在一旁。
黑衣人的嘴角,已經被自己咬的出血,良久,他才大聲嚎叫一聲,聲嘶力竭之後,才緩緩開口低喃;“我、我說、、、”
他寧願說出他知道的一切,換得一個痛快的死亡,也不要繼續承受這樣的沒有止境痛苦。
滿意而殘忍的微笑,雪雲歌扔掉手中的長鞭,對著獄卒示意道:“把他放下來,蕭然,這就交給你了。”
是,主人。
纖細俊秀的少年,忠誠而敬畏地開口,雪雲歌看了他一眼,微微側頭:“月,走吧。”
從黑色的大椅上起身,雪逐月點了點頭,兩人身影逐漸就消失在密室之中,帶走了一室的陰暗和血腥。
“哥,去泉眼吧。”
泉眼,是一出溫泉的名字,隱藏在這座郊外地下密室的不遠處。雪雲歌點頭,他的手上剛剛沾血腥,現在髒的要命,不洗一下,會噁心死的。再說,他也不能這樣回去,見他們的一一。
一一啊,為了他們的一一,付出再多,也是值得。就算這雙手,永遠都這樣沾滿了別人的鮮血,他們也會將一切罪惡以及骯髒清洗和埋葬,只為了在她面前,展現出最乾淨的笑容。
空曠安靜的書房,雪雲歌已經換了一襲黑袍,墨色的長髮沾溼了水,並沒有紮起來,而是披瀉的肩上,宛如潑墨,慵懶地斜靠在躺椅上,此刻的他看起來狂野而又霸氣,絕美妖嬈的容顏,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卻是多了一股高深莫測的氣息。雪逐月還是安靜地站在視窗,眼神望著窗外,表情莫名。
們被開啟了,一襲青衣的蕭然走了進來。
“主人,那人已經招了。”
轉過頭,看著眼前沉靜的少年,示意他繼續。
“他們是來自皇宮,專屬於當朝德昭帝的影衛。此次出來,是為了尋找出逃的神祭,據他所說,那個神祭,應該就是住在輓歌梅苑的神秘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