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
一會兒,小叔叔穿著一件兒嶄新的青色衫子從堂屋裡出來了,胸前帶了一朵大紅花,牽著她爹裝好的牛板車往院子裡頭一站,立即引來幾個堂兄弟姐妹上前打趣。
迎親的車隊也是借來的幾輛板車,用來接新娘子一家人。
寶珠想起,前世也參加過同學同事的婚禮。迎親的車隊都是賓士,寶馬,速速接了新娘與孃家人直奔酒店,司儀的主持千篇一律,十二點一到,準時開了席。同一桌人,左右互不相識的,全程零交流,只管吃自己的;有那趕時間上班的,開席後草草吃兩口就離了場;也有帶著一家老小,吃的油光滿面,心滿意足的拍著肚子,邁著八字步,剔著牙,邊走邊琢磨著,是不是吃回了本。
總而言之,整個婚禮過程安排的按部就班,毫無新意,去了那麼幾回,寶珠也就覺得索然無味。
相較於現代婚宴的速食,古代婚禮講究的是熱鬧與喜慶,來的人,無論親疏遠近,總得坐到酒席結束,喝了新郎敬上的酒,說些喜慶話兒,恭賀了新娘新郎,親朋之間,甭管認識不認識,大家湊成一桌熱熱鬧鬧客客氣氣地聊著閒話兒,相比之下,也就多了許多人情味兒。
晌午一到,外頭響起噼裡啪啦一陣兒炮仗聲,新娘子進門兒了!
院裡一下沸騰起來,寶珠使勁仰著小脖子往外頭瞧,陳劉氏後頭跟著一大幫子親戚就往門口趕,口裡大聲喚著:“親家公,親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