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時。
"還活著!"陸家主揉揉眼,欣喜地顫聲道。
"呵呵!我就知道二少爺絕非夭折之像!大難不死,宏福齊天!"海叔開心地大笑道。
"父親!孩兒讓你擔心了。山上風大,我們進屋說話!"陸隨風將二人讓進閣樓中,雲無影很快送上了兩杯熱騰騰的的香茗。
"好!活著就好!藥谷之人果然沒令我失望,到底還是治癒了這絕脈之症。"陸家主品了一口香茗,老懷甚慰,拔掉了紮在心頭多年的這根刺,頓覺心胸敝亮了許多。
"父親!那粒丹藥可曾服下?"陸隨風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掉轉話頭問。
"啊!對了,你小子給服的是粒什麼丹藥?"陸家主兩眼放光地反問道。
"王極丹!不對呀?按道理父親已是天位境巔峰,服下這粒丹藥,至少應突破到玄王境五品,怎會堪堪達到初品?"陸隨風若有所思地道;"一定是俢習的功法品級太低劣。"
"陸海說得沒錯!你小子的確一身是秘,不僅隨手便能拿出珍貴無比的丹藥,還能一眼窺破為父的修為,還有那日在大廳上被那流雲宗之人重創,你大哥在床上躺了一個月都未復原,你卻能當埸立起來……好了!我什麼都不問,你也什麼都別解釋。"陸家主意味深長地笑道。
"二少爺絕非池中魚蝦!如今絕症巳除,日後修習武道定然不凡。"海叔知道藏經閣的事,這小子胸羅永珍,一旦修武必然事半功倍,一飛沖天。
"陸海說得沒!回頭給少爺測試一下屬性和玄力。"陸家主點頭吩咐道。
"不用了!我私下測試過,屬性為零,玄氣境二級。"陸隨風一臉淡然地道。
"什麼?"陸家主驚惱地吼道:"那你還和流雲宗叫什麼板?發什麼血誓?五年之後又拿什麼去抗衡?氣死我了!"
"是呀!二少爺確是衝動了一些,那流雲宗在王都可是一個頂級的宗門,你這一去豈不是自尋死路!"海叔也深感憂慮地說,萬沒想到二少爺仍不是一塊修武的料。
陸隨風輕嘆了一聲,"我並非衝動!那流雲宗如此專橫霸道,口口聲聲要將陸家滅門,那可不是說著玩的,單憑那老者一人的修為,陸家上下無一可抗衡。我此舉只是緩兵之計,至少五年之內陸家可暫保無事。五年時間可以改變許多事。別忘了我可是在藥谷的藏經閣呆過十年。"
"那又如何?難道動動嘴就能將人打落雲端?"海叔不以為然地道。
陸家主一臉憂慮,眉頭緊皺。當時的情形,流雲宗人殺氣澟然,陸隨風此舉也迫不得已。但,日後終將要面對這尊龐然大物,不由得憂心重重。
在這片以武為尊,實力至上的世界,光動嘴的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見父親這般憂慮,心中實有不忍。唯有稍露真容,以寬其心。
"無涯!你去向海叔討教一下!"陸隨風突然語出驚人地道。
"這個……少爺!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立在一旁的雲無涯苦著臉地道。
"什麼?二少爺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海叔不屑地搖搖頭說,"讓這小屁孩和我比試,豈不是存心折辱人麼!"
"海叔!千萬別以貌取人,輕敵乃是武者之大忌。獅子搏兔尚須盡全力,小視對手的下埸通常很悽慘。所以,儘管全力施為,死傷無論!"陸隨風再次雷人地說。
"此話當真?"海叔神色一肅,見對方似非說笶,心下微微有些惱怒。
"陸海!你就當指導小輩,陪他們玩玩!"陸家主開口道,這小子行事行事總是出人意料,令人一驚一乍,今日倒要看看他又會弄出什麼驚人之舉。
家主都開口了,海叔十分無奈地聳了聳肩"小子是什麼實力?我從不欺負小輩,降低修為照樣揍得你滿地找牙!"
"別!本就巳夠欺負人了,再降還怎麼打呀?"雲無涯情急地擺了擺手。
"嗯!你說什麼,我怎完全聽不懂?"海叔沉下臉道。
"算了!說了也未必明白,直接開打就是了!"雲無涯說完徑直朝外走去。
"狂!二少爺,讓我代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海叔漲紅著臉,惱火地說著。
"海叔隨意!我沒意見!"陸隨風隨口應道,暗暗搖搖頭,在心裡力他默哀。
眾人走出閣樓,來到一片開闊地帶。四周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批少年男女,人人神色肅然,靜靜地盤膝就地而坐。
"這些就是你收留的那些孤兒?"陸家主好奇地問。